賈張氏看到窩頭,眉頭微皺,早上吃窩頭也就算了。
沒成想,中午還是吃這玩意。
“怎麼中午還是窩頭啊!”
“傻柱,你買些肉回來,我要吃肉!”
傻柱面無表情的說道:“沒錢!您就將就著吃吧!”
賈張氏聞言,臉上些許不悅的說道:“沒錢?你在開什麼玩笑!”
“誰不知道你傻柱是個大廚,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
“現在和我說沒錢?”
“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給我吃肉吧!”
傻柱有些無語的說道:“張婆婆,您這麼想可就錯了。”
說著,傻柱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接著說道:“我這條手臂,先前脫臼了。”
“當時沒好好養,沒好利索就去上班了,現在落下了病根。”
“稍微一用力,它就會脫臼!”
“所以啊,我已經半年沒上班咯!”
賈張氏一愣,發現傻柱的樣子並不像在說假話。
“這麼說,你和秦淮茹結婚後,都是秦淮茹在養你?”賈張氏不解的問道。
秦淮茹會對傻柱心思,她之前就知道了。
只是,她怎麼都想不通,秦淮茹會這麼傻,居然養傻柱。
在她的心裡,秦淮茹的錢可是賈家的,怎麼可能便宜一個外人呢?
傻柱聞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之前的存款可都交給了秦淮茹。”
賈張氏皺了皺眉頭,試探的問道:“噢?你之前給了淮茹多少存款?”
傻柱想了想,說道:“這我哪記得啊,前前後後加在一塊也不少了!”
傻柱畢竟還是要面子的,和秦淮茹結婚那會兒,他確實沒什麼積蓄。
而他的積蓄其實早早的就被秦淮茹搜刮過去了。
每次秦淮茹借這借那的,可從來都沒還過。
所以他這麼說,還真沒什麼錯。
賈張氏一聽,心中有了計較,一直以來,賈家都是她掌握著主動權。
由於這次進去,自己之前所有的存款也都充公了。
現在的她可謂是身無分文。
沒有錢傍身,自然而然也就沒有任何的安全感。
對於傻柱的收入她還是非常清楚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傻柱的那點工資,早就被他們賈家給揮霍光了。
現在傻柱將存款都交給了秦淮茹,以她對秦淮茹的瞭解,這筆錢斷然不可能藏在傻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