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侯府二小姐瞧著溫婉,性子比大小姐還要傲。您願意和她說話已經是她的榮幸,她倒還端起架子來。”小廝也看不上凌卿綰。
“她才回東京城多久,太子和七王爺就接連向她獻殷勤,我要是她我也傲。”宋至誠一副瞭然神色。
“那您對她,可是有了什麼想法?”小廝惶恐,忍不住問宋至誠。
先不說凌卿綰出身,畢竟得宋至清和衛荀垂涎。倘若此時宋至誠也摻和進來,必定和他們二人結下樑子。
這樣一來,便是引火自焚。宋至誠向來謹慎,難得行事這般草率。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衛荀是,我當然也是。”宋至誠雙眸微虛,眼裡盛滿笑意。
“可是……”
“我倒是有些好奇,令衛荀都欲罷不能的女子,究竟是什麼模樣。”宋至誠全然聽不見小廝說話,他心思都被凌卿綰吸引了過去。
凌卿綰不知,她只當宋至誠同她閒聊幾句罷了。畢竟前世宋至誠見到她,還要喊她一聲弟媳婦。俗話說,兄弟妻,不可欺,凌卿綰如何想都想不到宋至誠會盯上她。
這一切全得歸咎於衛荀。如若不是衛荀,凌卿綰興許沒那麼多的事情糾纏。
另一邊,譚嬌也注意到了凌卿綰。
七王爺、太子,現在連大皇子都被她勾搭上了。譚嬌心有不甘,緊緊攥著手中的茶杯,茶水濺到手上也沒有察覺。
“阿嬌。”一名身著水粉素秀長衫的女子走來,親暱喊了譚嬌一聲。
譚嬌這才回過神,慌亂中擦拭掉手上的茶漬。
“怎麼了這是?你在看什麼呀?”安儀四周張望,好奇譚嬌方才痴痴在望什麼東西,竟如此入神。
“我就是有點無聊,走神去了,沒看什麼。”譚嬌笑道。隨意尋了個理由搪塞安儀。“對了,你什麼時候回的東京城,都不找我玩。”
譚嬌噘嘴,和安儀玩鬧起來。
“再過不久就是年宴,正是團圓的日子,我父皇便帶我回來住上一段時間。今兒上午才到的皇宮,沒能抽出空去看你和鴻博哥哥。”安儀解釋。“這不,現在見到了嘛。”
譚嬌一門心思放在凌卿綰身上,時不時朝她張望。安儀發現異常,順著譚嬌目光望去。
“你在看侯府的二小姐?”安儀歪著頭問譚嬌。
譚嬌思索如何應付安儀,忽然眼珠子一轉,一個念頭浮出腦海。
“你有所不知,在你離開東京城的這半年,因著她的出現,可是鬧出了不小的風波,連七王爺和我哥都牽連進去了。”譚嬌連連嘆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管衛荀哥哥和鴻博哥哥什麼事情啊?”安儀好奇,忙不迭的追問。“不會衛荀哥哥真喜歡她吧!”
安儀吃驚,一雙眼睛瞪的渾圓。
坊間傳言她略有耳聞,但安儀一直以為是道聽途說,當不了真。衛荀什麼性子,她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