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沉吟之時,那小龜還在那裡嘀嘀咕咕,不知說的是什麼?
想到這裡,無名試探性的看著那隻小龜,“封印之地的守護靈獸,實力都很強,不知你是怎麼抓進來的?”
咳咳!
說到這事兒,那小龜乾咳了一聲,很是難為情,“不久之前,戍狗對我說,看在我們同事一場,不忍心讓我孤獨終老,要給我介紹個物件,結果一出來,就被那老傢伙,封在這該死的煉丹爐三天了。”
“哎喲喂!”
“原來,你還是隻單身龜?失敬!失敬!敢問兄臺,怎麼稱呼?”
無名很是玩味地瞅了那小龜一眼。
“少主!”
“我叫龜田!”
那小龜訕訕一笑,乾咳了一聲,“我是被戍狗那老傢伙忽悠了。哎!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難逃。”
“還知道我是少主?剛才左口一個龜爺,右口一個龜爺....”
無名沒好氣的白了龜田一眼,龜田轉動眼球,搖晃著腦袋,“不說不笑,不熱鬧,我們都沒幾個時辰好活,與其悲傷哭泣著化為灰燼,還不如高高興興的坦然面對。”
龜田話音剛落,煉丹爐的爐頂就被推開了,爐口浮現出戍狗那陰森乾枯的臉龐,“看來二位聊得很開心。”
“老不死的,以下犯上,戕害同僚,罪不容誅!”
無名當即大喝一聲,若非身體被捆仙繩禁錮,他不介意衝上去給這個陰險的老東西一拳,打得他滿地找牙。
他這一喝,引起了龜口的強烈反應,大嚎大叫,“戍狗!你枉為銀龍聖殿的大祭司,不與民爭利,為眾生謀福,反而幹些死兒絕女,男盜女娼的勾當……”
“丟人丟到你姥姥家去了?”
“趕快把我們放了!!”
“不然,八殿下找來,你吃不了 兜著走。”
無名和龜口破口大罵,一個像打了雞血,一個像吃了槍藥。
只是,自始至終,那戍狗都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彷彿把無名與龜田當空氣,當跳樑小醜一般,於他而言,這不過是他(它)們死前的掙扎。
不知過了多久,無名和龜田才口乾舌燥的停了下來。
“繼續啊?”
“別停下!”
戍狗的嘴角掀起了陰森的笑容,“既然你們不罵了?那麼我跟你們介紹個同伴,活躍一下氣氛。”
說著,他丟下一物,並哐噹一聲地把爐頂蓋上了。
“呱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