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潁性情急躁,氣量狹小,與柳抃常常互相憤恨。因與人有怨,多次進行誣陷詆譭,因此當時人稱他為“冶葛”。王胄便是被諸葛潁搞臭的。
柳抃也好不到哪裡去,以無吏幹去職,性又嗜酒,言雜誹諧,是大隋憤青裡面的大噴子。
王胄生性疏率不倫,自恃才高,凌傲時人,也是個看什麼都不順眼的人。關鍵這傢伙還有反骨,後來還是楊玄感的智囊團。
黃明遠以這三人教授楊暕,能教出好人來。
楊昭不知道黃明遠的心思,不停地以目視之,這三個人去,還不得大大增強二弟的實力。
黃明遠故意裝看不見,準備等到之後再告訴他。
楊廣也不再多問,這種事他得自己做主,黃明遠也算避嫌。看著黃明遠的樣子,楊廣也不得不讚嘆黃明遠足智多謀,去了他一塊心病。
蕭氏眼看長子和黃明遠都求情了,楊廣也動了心思,知道自己該加一把火,索性一咬牙也跪了下去。
“殿下,阿孩知錯了,您就饒他一次。以後妾身不會再放縱他了,必會對其嚴加管教。”說著,蕭氏大禮參拜下去。
蕭氏一旁的兒媳崔氏忙上前攙扶,但蕭氏鐵了心跪在地上,哪裡會這麼容易起來。蕭氏也知道丈夫最不喜歡別人逼迫他,但這次為了次子,也顧不得以後的隱憂了。
蕭氏的態度比黃明遠和楊昭二人的都重要的多,蕭氏選擇這個時候逼宮,也是把楊廣逼到牆角里。
楊廣看著一屋子跪著地人,不怒反笑道:“你們都勸孤放了楊暕,看你們這架勢,孤若是不放反倒顯得我為父不慈了。”
“妾身不敢!”
“兒子不敢!”
“明遠不敢!”
楊廣有些意興闌珊,擺擺手說道:“那就讓楊暕回來吧,不過可說好了,這次不許有人再放縱他,我會親自找人好好管教他的,別以為離開了皇莊便沒事了,往後每一天都要讓他知道警醒。”
“謝殿下!”
“謝阿耶!”
“謝儲君!”
蕭氏聽到楊廣鬆開,面上一喜,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