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也不行,大兄不允許我們未滿十五歲喝酒,那就不能喝酒。”
雄闊海看到這,勸道:“哎,明遼兄,既然明襄想喝,就讓他喝嗎,大丈夫行大事業,還能不喝酒。”
黃明襄一本正經地跟雄闊海說道:“家兄有家訓,我等不敢不從。現在明襄不到喝酒的年齡,誰也不敢讓他喝酒。”
雄闊海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四郎迂腐了,你們這麼怕你家兄長,你家兄長是皇帝老子啊,還能吃了你們?”
黃明遼一臉莊穆地說道:“家兄正是當世名將,當今瑕丘縣伯柱國豐州副總管黃公明遠。”
聽到黃明遠的名字,雄闊海也是一驚。
“你說的可是那個殺滅了突厥十幾萬大軍,還砍了突厥皇帝的狗頭的那個黃大將軍。”
“正是。”
雄闊海聽到這也是一臉莊重起來,這雄闊海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生性一根筋,為人自恃勇武,也最崇拜那些威震天下的英雄。在他心裡,黃明遠能打敗北地百姓最害怕的突厥人,給北地死難的百姓報了大仇,那他就是個天大的英雄。
自黃明遠的戰功傳遍天下,雄闊海便成了黃明遠忠實的崇拜者。
“失敬失敬,俺老雄不知道二位昆仲竟然是黃大將軍的兄弟。俺老雄平生最是佩服英雄,這黃大將軍就是天底下絕無僅有的大英雄啊。今日能一見他的兄弟,也是三生有幸啊。”
說到這,雄闊海又有些低落。
“唉!可惜今日不能見到黃大將軍,否則俺老雄就是在他面前牽馬墜蹬也是好啊。”
聽到這,黃明襄也是暗暗一喜,有門,便勸慰道:“雄兄莫惱啊,若是雄兄想見我兄長,也不是沒有辦法。”
憑藉著黃明遠的威名,黃明襄終於把雄闊海賺入彀中。
聽到黃明襄說有辦法,雄闊海也是兩眼一亮,精神一振,趕忙問道:“六郎可是有什麼辦法?”
黃明襄眼中卻是閃過一道精光,賣足了關子才說道:“雄兄想見我兄長,不若去大同投軍,若是投在我兄長麾下,便可跟隨我家兄長征戰四方,如何不能登壇拜將,封妻廕子啊。”
“投軍?”聽到這,雄闊海眼中的熱情頓時消弱了大半。
“俺不去。”端起碗中的酒一飲而盡,雄闊海才慢慢說道,“俺才不去軍中受那個鳥氣呢,跟著那些高門大戶的當兵,就是再有諾大的功勞也沒啥用,到死了也不過是個大頭兵,如何有我在太行山裡嘯聚一方來的自在。”
“雄兄這話說的可不對了。”黃明襄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說的那些將官都是別人,如何跟我大兄能比啊。我家兄長從來不會這樣,跟著我家大兄的那可都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否則他們怎麼能擊破進犯的突厥人呢?”
看到雄闊海有些動心,黃明襄接著說道:“以雄兄的本事,跟隨我家兄長,如何不能一展抱負,幹一番光宗耀祖的大事業,豈不強於在山窩窩裡埋沒了你這身才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