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子心在流血,不出意外,那麼大的荊條也只有他移植回來的那株不知道怎麼活過春秋的荊草了,因此才被他特意花大價錢買來,移植在山門處,重新取名鬥劍草。
“這麼大的荊條應該夠誠意了吧?”樊噲就近尋找荊條,然後發現了山門處居然有那麼大一棵荊草,都不得不佩服不愧是神仙中人的道家聖地,連荊草都快成仙了。
“應該足以顯示誠意了!”樗裡尋也很滿意,雖然這荊條很粗很長,但是越大刺越鈍,不至於像小荊草一樣渾身是刺能扎得人不敢動彈。
“勿那小子,你...”赤松子風風火火的趕來,一眼就認出了樗裡尋,然後目光再看向自己種下的鬥劍草。
只見山門處的那棵豐茂的鬥草早已沒了蹤影,赤松子心在滴血啊,雙目赤紅地看著樗裡尋,果然是一遇到這小子就準沒好事。
“我的鬥草!”赤松子蹲在鬥劍草的殘枝斷幹前,眼淚不要錢的就欲奪眶而出。
“我草啊!”赤松子心在滴血,百年荊條啊,你見過誰家荊草能活過春秋的,就算能活過三五年,你見過活過百年的?
“我們是不是做錯事了?”樊噲和左單看著蹲在地上哀嚎的赤松子,果斷的退後,遲疑地互相對視。
“好像我們不小心砍了人家的壓勝之物。”左單也是猶豫地說道。
“要不我們跑吧!”樊噲說道。
左單看了樊噲一眼,然後下意識的看向赤松子和樗裡尋,果斷的點頭,新仇舊恨一起來,還是主動送上門,不死都難。
於是,樊噲和左單果斷的丟下了樗裡尋就跑了,這可是道家聖地,他們就算武力再強,那也雙拳難敵四首啊。
“公子放心,我等這就回去調兵!”左單邊跑邊說。
“勿那小子,給我死!”赤松子終於是忍不住了,砍了自己辛苦移植回來的鬥草,還要調兵前來,你怎麼不上天呢。
“赤松子前輩且慢,你聽我狡辯!”樗裡尋急忙閃身躲過赤松子打來的木劍,然後就是一聲驚呼,畢竟是百年荊條,刺進身上也是很疼的。
“你且狡辯,今日不是你死,還是你死,太乙山弟子聽令,拿下此子!”赤松子怒道,果斷下令。
本來看熱鬧的太乙山弟子聽到赤松子的命令,也都第一時間組成了劍陣配合著赤松子襲向樗裡尋。
“不是,你們聽我狡辯!”樗裡尋冷汗直下,這可是道家的護山劍陣,他幾條命都不夠死的。
沒出三招,一柄柄木劍就架住了樗裡尋的四肢將他壓在大地之上。
“你小子還有什麼好說的!”赤松子心依舊在滴血,什麼仇什麼怨你衝我來啊,這鬥草活了百年容易嘛?
“小子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你們太乙山的壓勝物啊!”樗裡尋也不傻,知道樊噲砍來的這荊條不是什麼普通荊條了。
“辣麼大的荊條你見過?它活這麼多年招誰惹誰了,你一來就把他砍了是想作甚!”赤松子很受傷,越想越心痛,這可是比他年齡都大的老輩老baby了,居然就這麼被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