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秦國,不是代郡!”
這一句話,將樗裡尋打懵了,原來,代郡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病態的結構。
從趙國在時,他們實行的就不是代郡自己的法而不是趙國和邯鄲的法。
哪怕趙國被秦國滅了,對代郡百姓來說,也只是從邯鄲換成了咸陽,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改變。
“代郡啊!”樗裡尋深吸了口氣,不知道任囂該怎麼辦,如果不能改變代郡百姓的思想觀念,哪怕換了一輪官員,結果還是一樣的。
“代人治代!”任囂也很頭疼,他派出去的監察御史和廷尉法官,根本沒有被百姓認可,更多是抵制,他們相信的只有代人。
“難辦了!”任囂突然覺得三個月似乎是不夠了,三個月根本無法轉變代郡人的思想啊。
“要不全殺了?”任囂突然想到,但是又搖了搖頭,跟其他軍中出來的不一樣,他是先治的政,後軍功封侯,現在等於是重新幹回了老本行。
“你們說,若是貪官汙吏,最容易下手的查到證據的是什麼人?”任囂突然看向身邊的親信們。
“但凡官員貪腐,行銷受賄,總要有一箇中間人和幫他們管賬的人!”一個人開口道。
“不過一般這些人也都是他們培養的親信死士,根本無從下手!!”那人又搖頭否定了。
這時代的家臣和死士節操是拉滿的,哪怕重刑也對他們無用,因為他們死了,家人會被善待,而他們活著,還不如死了。
“或許還有一些人可以用!”突然一人開口說道。
“武君!”
“武君!”
“見過武君!”
任囂及巡查府的眾官員們看到是樗裡尋前來,紛紛行禮,任囂也親自上前迎接。
“都做,繼續!”樗裡尋揮手示意各司其職,跟著任囂來到主位上。
“公子說的是哪些人?”任囂問道。
“私生子和妾!”樗裡尋笑著說道。
“飽暖思**,有了錢,有了權,自然要宣洩,展現。”
“所以,在他們無法無天認為安全的時候,就會有一些馬腳漏出。”樗裡尋看向了任囂。
任囂立即明白了過來,有錢有權了,想幹什麼?那就去嫖,嫖不爽了,就去搶。
這就是他們的破綻,不可能他們每次壓迫完以後都把人給殺了,那樣早就出事,因此,破財消災是他們一貫計兩,也因此,必然不會所有人都要錢而忍下去。
“給本官查,查出這些年被他們壓迫玩弄的百姓名單。”任囂下令到,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不論男女!”
樗裡尋一愣,看著任囂,你不正經啊!
“還有私生子,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而真正的大貴族,大門閥,我們真正的目標,他們的婚約都是家族定下的,納妾都難,所以這些在外的私生子數量不會少,這些人也都會掌握著最關鍵,最重要的證據!”樗裡尋繼續說道。
“反腐倡廉,妾室私生隊!”任囂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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