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鉤子他已經下了,就看那個老許的女婿夠不夠上道了。
過了一會,許大妮和馬春江剛走到了衚衕口,馬春江就突然伸手捂住了肚子,然後滿臉痛苦地開口說道:“哎喲!我的肚子好痛,大妮,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得要先去上個茅廁!”
“行,那你快點去吧!”
許大妮聞言,也沒有多想,馬上就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話音剛落,馬春江就迅速轉身朝衚衕裡的公廁跑去。
只不過,在跑到衚衕轉角處的時候,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嚴肅起來,雙手也放開了肚子。
隨後,他悄悄回頭看了下衚衕口的方向,發現許大妮並沒有跟過來,於是急忙朝著四合院那邊趕了過去。
雖然他不知道閻埠貴為什麼會故意說起許大妮跟那個什麼鐵牛一起喝酒喝醉的事情,可是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裡面肯定有什麼秘密。
而且,他本來也是想要搞清楚許大妮昨天回孃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因此自然得要找藉口跑回來找閻埠貴問個清楚。
沒過多久,他就跑進了四合院,然後在前院看到了正在擦拭釣竿的閻埠貴。
“三大爺,我有件事想要跟您打聽一下,您現在方便嗎?”
“喲!你怎麼又跑回來了?你媳婦呢?她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閻埠貴抬頭一看,然後有些明知故問地開口說道。
“三大爺,我是個粗人,不懂那麼多彎彎繞繞,您還是直接跟我說說,剛才您為什麼會說我媳婦跟人喝酒喝醉了吧!”
馬春江眉頭一皺,然後沉聲開口說道。
“成,看你小子還算上道,那我就好好跟你說說。”
閻埠貴嘴角一揚,然後有些意味深長地開口說道。
“您說!”
馬春江聞言,急忙打起了精神,然後有些緊張地看著閻埠貴,生怕聽到了什麼讓他失望的事情。
閻埠貴見狀,也沒有故意賣關子,直接開口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下午,你岳父和岳母請我和你三大媽上家裡吃飯,另外還請了我們院裡一個叫林鐵牛的大小夥子。”
“本來,我以為這就是一次普普通通的請客吃飯,可是結果你猜怎麼著?“
“在吃飯的時候,你岳父岳母不僅讓你媳婦坐在那個林鐵牛的身邊,還讓你媳婦陪他喝酒,那個熱情勁,讓人看了都誤以為那個林鐵牛才是你媳婦的物件。”
“後來,我家裡有點事,就跟你三大媽提前走了,屋裡就只剩下了你岳父岳母,你媳婦,還有那個林鐵牛。”
“至於說後面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今天早上聽有的街坊鄰居說了那麼一嘴,說你媳婦和那個林鐵牛都喝醉了,而且還一起出了院子。”
“話說起來,這也怪我貪杯喝多了一點,回到家早早就睡了,不然的話,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說什麼也得要攔著一點才行。”
說到這裡,閻埠貴臉上露出一抹懊惱的神色,同時還不忘偷偷看了一眼馬春江的反應。
此時,馬春江早已經讓閻埠貴說的話給驚呆了。
他怎麼想也沒想到,自己的便宜岳父岳母,居然會給他的媳婦撮合別的男人,甚至還讓她的媳婦和一個喝醉了的男人在晚上一起出了院子。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
想到這裡,他頓時就明白了許大妮為什麼在昨天晚上回去之後連句話都沒跟他說,明白了許大妮為什麼在今天早上會突然從家裡跑出去,明白了許大妮為什麼不讓他去找許富貴和鄒紹梅,明白了許大妮剛才聽到閻埠貴話為什麼會那麼急著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