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她想起霙擺脫調查的事,貌似還有幾張手稿落在了書房裡,楣剛走到門口,冉夫人趨步上前攔在楣面前。
“怎麼了,母親...”楣發現冉夫人臉上有些不自然。
“楣...楣兒呀,要去書房嗎?”
“嗯呢,有些書稿忘記拿了。”
“那...我替你拿吧。”
“誒?”楣有些不解,畢竟母親答應了她准許讓她繼續幫助霙。
“這...因為...雖然說允許你幫助小霙了,但是書房不能讓你隨便進...萬一你翻亂弄丟了什麼重要的文書,後果不堪設想。”
說的也是,楣謝過母親,在門外等候。
屋中格外安靜,以往的時候,泓心會在某個房間專心致志地灑掃,輕哼著不知名的歌謠,同楣不分主僕地做遊戲,交心聊天,亦或者在楣作出不雅舉措時(比如挖鼻孔抹在桌子下面)故作嚴厲指責她。
可今天,泓心沒出一點聲音。
“是不是睡過了?”楣走到泓心的房間,窗簾拉開,陽光灑入一如既往乾淨整潔的屋內。
泓心是個很講究的女孩子,細心又體貼,徐秉正是看上了她這點,才安排她親自照料徐楣。
這是,冉夫人也拿來了楣所述的書稿,楣接過書稿,發現它們有些皺皺巴巴的。
“母親,泓心是請假回家了麼?”楣邊看書稿邊問。
“她被辭退了。”冉夫人淡淡地說。
“辭退?”楣驚訝地問。
“是呀...”冉夫人嘆了口氣。
“就在前天吧,她實在不忍心你遭受這樣的委屈,便同徐大人理論,最後吵了起來,徐大人一氣之下就將她辭退了。”
冉夫人敘述時語氣平淡,一字一句地,彷彿在敘述毫不相干的故事。
怎麼會...楣不解地看著冉夫人,泓心性格溫文爾雅,怎麼會和父親發生爭吵...
“時候不早了,楣,去探望小霙吧。”冉夫人似乎是在催促楣離開,半推半就中,楣離開了徐府。
“呼~”關上門以後,冉夫人長抒一口氣,就像第一次登臺表演的演員,她有些太緊張了,額頭止不住地冒汗,事先準備好的藉口也說串了很多,差點沒將楣搪塞過去,幸虧...幸虧楣沒太在意。
冉夫人緩緩開啟書房的門,書房內一片狼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湧入鼻腔。徐秉仍舊是平靜的睡著,在他身旁不遠處的地上,是被肢解的泓心。
就在昨晚,楣熟睡後,泓心悄悄溜進了書房,她趁冉夫人下午陪同霙的時間,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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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了書房中發生的一切,她不明白,冉夫人和徐大人結髮為夫妻,白頭偕老,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為何冉夫人要陷害徐大人,為何要向客人撒謊說徐大人有事不在。
這其中一定有貓膩。泓心如此質問冉夫人。
冉夫人淡淡地笑了笑,淺粉色的瞳孔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泓心,這樣對你的主人可是瀆職不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