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怎麼在這兒睡著了...”霙眯著眼問。
“也就是說,我不僅白擔心了,連剛才正中靶心的高光時刻都錯過了嗎?”
“啊...沒...沒有,我看見了,我看的可認真了。”
“那你說,我是第幾支箭射中的?”
“唔...嗯...”超綱的詢問讓霙措手不及。
“第...三支?”話音未落,她就感覺脖子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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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刺骨冰冷。楣拾起雪塞入霙的衣服裡,在一旁壞笑。
“壞姐姐!懲罰你!”
說著她又揉了兩個雪球,砸到霙臉上。
滿臉積雪和後頸的透心涼讓霙睡意全無。面對不斷挑釁的楣,她並沒有生氣,而是嘴角微微上揚。
“想打雪仗嗎?”她撲去身上的雪。
“來呀來呀~”楣邊做鬼臉邊蒐集新雪。
“那我就奉陪到底。”
楣仗著行動比霙靈活,繞著輪椅輪番打擊,屢屢得手。
而霙常常因為輪椅轉不過去而無法出手。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身上積了一層厚厚的雪。
“姐姐,再攥著雪球它都要化了。”
“哼哼,化了更好。”霙一直在等待,等待一個機會。
楣只顧著怎樣能更快更多的扔雪球,她覺得霙遲早會在火力壓制下繳械投降。
可能是太心急了,有一捧雪還沒壓實,楣就扔了出去,鬆軟的雪球就化作杳然白塵,霙抓住這個不用躲避的機會,將那顆攥了許久的雪球投了出去。
楣早已放鬆警惕,沒想到霙會突施冷箭,攥在手中融化的雪球已變成一塊堅冰,精準無誤地命中楣的頭,她應聲倒地。
“一發入魂。”霙得意地說。
“你這是...謀殺...”
楣剛抬起頭,發現霙已滑到她身旁,雙手舉著一顆比她都大的,不知從何而來的雪球,笑眯眯地看著她。
“晚安~”只剩下楣無助的呼救聲。
夜。
楣將霙扶入浴缸,然後背對著霙坐在小板凳上,默不作聲,整個下午楣都是這樣,對霙不理不睬。
霙解開頭繩,撩起水花,時不時地看楣一眼。
“楣。”
無人回答。
“楣,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不會說話了?”霙故作憐憫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