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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打斷了小冉的沾沾自喜。“觀棋不語,觀棋不語!而且這不是五子棋...”
“好吧...”小冉轉過身對著黑貓,真摯道,“黛音,姐姐不要咱們了,咱倆湊合湊合過吧,也能活...”
“戲精!”洛瑞琳暗自吐槽,她將注意力放回棋盤,如今唯一將白棋盤活的方式是讓兩角的孤子聯到一起,於是她佯裝向其它方向突破,實則慢慢推進。
“這手棋很妙。”童子久違地開口。
“還是敵不過你密不透風的防守。”洛瑞琳觀棋揣摩。
“仔細看,我的防守有疏漏。”
這種事情,為什麼要和我說呢?洛瑞琳漸漸明白童子話中的意味。
“誒,憑什麼你們能說話,到我就觀棋不語了?是不是欺負我?”小冉不滿地噘著嘴抱怨。不過二人都彷彿沒聽見小冉的話一樣,沉迷於棋局的討論中。
“小飛,似乎被你找到缺口了,這樣的話,右下角的棋就能盤活了。”
就在白棋即將逃脫包圍的剎那,洛瑞琳轉手向內,繼續填補最初想要構建的橋樑。
童子淺笑,堵住白棋唯一逃離的機會。
“貪心不足蛇吞象,小心顧此失彼,最後一無所獲。”
“那樣的結局,我在佈局之前就已想好,如果僅僅是一部分逃離的話,怎麼都覺得不甘心呢,因為那樣,目數遠遠不夠,想要贏,只能賭上全盤存亡。”
童子也一轉守態,頻頻出擊,逐漸壓迫白棋的生存範圍。
“雖然你已經很努力了,但佈局伊始的闕漏太大,縱使你用出渾身解數也無濟於事,因為這局棋的主動權從一開始就掌握在我手中。”童子從容落子,切斷了兩處棋的聯絡。
“因為,橋斷了嘛。”洛瑞琳投子認輸,因為童子已告訴了她有用的資訊。
為什麼會信任童子?從一開始,洛瑞琳就意識到他是特殊的存在,身為祭品,不僅有自己的意識,還能無限復活,這與祭品壽命的詛咒相違背。
後來,她發現童子喜歡下棋,他每天早上也會比“銜”早起半個時辰,於是她也每日早起來此地與童子下棋,從童子口中得知,在舉行祭祀儀式時,並非所有祭品都會承載神諭,為“冉”族人帶來能力,近一半的祭品會毫無響應,這些沒有變化的祭品被稱作殘次品。
“殘次品會變成什麼樣?”
“據說會成為祭品的養料,但師父不是這樣對我們的。”
“我們?”
“嗯,師父有改造殘次品外貌的能力,他不忍心讓沒有被詛咒的殘次品毫無價值的死去,他的笛子、髮帶、深衣、手鐲、乃至這裡的棋盤和坐墊都是殘次品。”
“那為什麼你保持了原樣?”
“其實我...是女孩子,只是師父年輕時有一個祭品與他相伴,為了緬懷他,師父將我變成了他的樣子。”
洛瑞琳感覺得到,童子的心地還是很單純的,“銜”也有人情味,不過,大概童子沒考慮過“銜”維持他們相貌的能力靠多少祭品維持的吧,童子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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