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打算開小賣部兒還是咖啡館兒?”
盛安寧拉著書包路過3班門口兒,賀博看著盛安寧手裡兩杯咖啡,包兒上還掛著兩杯,那叫一臉無語。
“我賣咖啡幹什麼啊?”盛安寧順著賀博眼神就知道這人心裡正想著什麼,“困的我和狗似的了,到時候課上該睡著了。”
“狗,狗怎麼你了?”康春駿正好兒接了水往班裡走,把不解寫滿了上半截兒臉,下半截兒臉,滿滿都是笑意。
盛安寧翻了個白眼兒,“您可別告訴我您連咖啡都不喝……上課您不睡覺?”
“我還真不喝咖啡。”
“1+3那會兒河太多了,現在我都已經免疫了。”康春俊說著,揚了揚手裡的杯子,“我現在都改喝濃茶了。”
“那也巧了,我對茶免疫。”
“呵,你們倆看看我,我啥都不喝。”賀博笑得那叫一個欠揍。
“那您老先生上課不睡覺?”
“那怎麼可能……”
賀博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可是好巧不巧被路過的侯老師給聽了給正著兒。
“安寧,今兒你來的挺早啊!”
“你少喝點兒咖啡,到時候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心跳加速什麼的,不舒服。”
“要是考試困喝喝可以,平時要是實在困,可以下課的時候,還有中午休息一下。”
盛安寧一個勁兒點頭兒應是,賀博在旁邊兒得逞似的笑著,康春駿拿手裡的水杯堵在嘴上,笑得那猖狂勁兒,就差能把水杯給塞嘴裡了。
“你啊賀博,我要是再聽哪個老師說你上課睡覺,我可就把你叫到辦公室來了。”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是怎樣一種尷尬境地?恐怕沒人比賀博更有發言權了。
這倒好,輪到盛安寧笑了……
“都趕緊回班吧,該開始早讀了。”侯老師也跟著笑了笑,一群小崽子,笑笑鬧鬧挺好的,至少不沉悶的死學。
仁萃的老師們可不信“只要學不死,就往死裡學”那一套。且不說每個學生個性不同,本就應該因材施教。
單說學習的目的又不是學死,又不是讀死書——就算是高考還是相對模式化的,但學習的目的一是為了增強自身,二是為了建設家國。
還沒本事呢,先學死了,那是為了什麼在學習?
其實盛安寧是頂不喜歡加課的,但是加課不只是學生辛苦,老師也辛苦,所以盛安寧就算是再懶,也會強打著精神聽課。
“王杉瑄,你別吃了,我知道你們可能早上來不及吃飯,咱們下課再吃。”臺上英語王老師也能理解,這個時候要是不加課,大家都在家裡躺著呢,這個點兒吃飯也能夠理解。
“老師,她不是吃飯呢,她吃零食呢。”王禎羽不在學校則已,一在學校,要麼是自己沒事兒找事兒,要麼就是沒事兒找別人的事兒。
王杉瑄扭過頭兒去瞪了王禎羽一眼,王禎羽縮了縮脖子,又覺得自己是對的,很硬氣的昂了昂脖子。”
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王杉瑄把零食的包裝袋兒往位兜兒裡一塞,悶不作聲兒,也沒抬頭兒回應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