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偽君子扮著扮著,別人也就信以為真了……
“燻子?”
白貴有些詫異。
他在燻子還未出聲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是她。
所以這句話只是疑惑,為什麼她來了?
也不應該疑惑,其實在甘味茶屋的時候,他稍稍點頭,估計那時就能美人入懷,只不過他推拒了。
燻子沒回答,只是用力抱緊他。
……
次日一早。
當白貴醒來的時候,燻子已經穿戴好了素白的和服,烏髮落在削肩上,正坐在鏡前描眉。
她粉臉還帶著些許紅潤。
“燻子,東京的女校或者私塾我還是認識幾家的,到時候你隨我一同去東京吧。”
白貴走近,端詳著燻子的美貌,仍舊那般心動,替她描眉。
水到渠成。
他或許對燻子說不上什麼愛情,也可以說是一種私自的佔有慾。但愛情可能就是這樣,不同人之間的愛情是不一樣的。
至於是否對白秀珠有幾分虧欠,他們之間還沒訂下婚約。
而燻子顯然也是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室……
這般想著,白貴莫名生出幾分愧疚。
燻子很快就畫好了妝容,但髮髻改變了,是勝山髮髻。
和阿君一樣。
這意味著她已經嫁做人婦了。
“這是我當年拜師時,先生給我的玉蟬,玉蟬象徵著羽化,所以古人身死之時,常常口中含蟬,也意味著高潔、樂觀、堅毅……”
白貴看著明媚動人的燻子,深深吸了口氣,他從自己脖子上取出朱先生贈予的玉蟬,玉蟬的複眼用紅絲繩繫著,走近,替她綁好。
“謝過先生……”
燻子甜甜一笑,應諾了去東京求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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