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知道這件事是白貴冤枉他,但不能說,一說就壞事了。誹謗一個有名望計程車紳,這是大罪。
“掌嘴!”
“犯下錯事不知,還敢胡亂汙衊美和,該打!”
農勁蓀起身,文明棍在地板上頓了兩下,開口道。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白貴冤枉根叔,但以根叔的地位“誣告”白貴,必須要作出懲戒。一方面是給白貴看的,證明精武門的決心,另一方面,也是念及舊恩,給根叔留條性命。
要是任憑根叔誣告,到時候……白貴越過精武門,親自懲治,這事就不好辦了。
啪啪!
根叔被兩名精武門弟子直接掌嘴,牙齒都掉了幾顆,嘴巴流血,扇得腫脹,說話也含糊不清。
少傾,一隊巡捕房的巡捕到來。
為首的是巡捕房的解探長。
“怎麼回事?你們精武門出現什麼事了?”
解探長皺了皺眉。
霍元甲當即將原委告出,拱了拱手,說道:“解老弟,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原來是白先生當面。”
“這件案子我必定處理妥當……”
解探長聞言,走到白貴面前,露出笑容。
“只是……”
正待巡捕帶走根叔的時候,霍元甲有些猶豫,攔住瞭解探長。
“根叔畢竟伺候我這麼久了,下毒一事當真,他……”
“這件事巡捕房會怎麼判?”
他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解探長納悶的看了一眼霍元甲,“霍館主,以僕殺主,不管是哪朝哪代,這都是殺頭的買賣,俗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更何況奴僕殺主人……,不然幕後主使能用二百銀元蠱惑他?”
霍元甲點頭,嘆了口氣。
他不是不知道這點,只是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霍師既然不捨根叔,這也無虞,此時他還沒有釀下大禍,不如將他遣返回老家,也算全了這情面……”
“但死罪可饒,活罪難逃……”
白貴順口說道。
“你的意思是?”
霍元甲不解。
“霍師可以饒他刺主之事,但根叔誹謗於我,解探長,我想……這事你應該是比較熟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