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屋。
“白君,你終於畢業了。”
燻子說道。
“嗯,前幾天交了畢業論文,今天領了畢業證書。”
白貴盤膝坐在地上,說道。
“等後天,我們一同去伊豆旅遊,去看看阿君,你別擔心,我回國一趟,日後還會回來的,你現在安心學業……”
他見到燻子有些傷感,安慰道。
他也理解燻子此時的感受,害怕他一去不復返。這種情況,在留日生中也偶有發生,燻子顯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害怕擔憂此事。
“去伊豆旅遊?”
燻子聽見白貴提到了阿君,臉色一喜道。
“是的,我在東瀛還有一些工作要處理,今天和明天給報社和出版社去信,去伊豆住上幾日,等回來後,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的話,就可以出東瀛了……”
白貴點了點頭,解釋原因。
他如今在東瀛有一定的工作和地位,回國內的時間也比較長,不可能一走了之,需要處理一些餘尾問題,比如他現在是朝日社後續歷史專欄作家,缺職之後,讓誰暫時勝任,還有一些出版社的版權問題,都是函待解決。
所以,他給這些報社和一些友人早些去信。
去伊豆旅遊回來後,如果沒什麼著急處理的大事,就可以放心回國了。
至於在伊豆的阿君,現在得益於榮吉一家開餐館小有成就,也無須做遊廊中的女郎,而是籌了一筆錢,在伊豆開了一間小小的旅館。
生意還可以,一直邀約讓白貴他們前來旅遊。
儘管阿君沒有向白貴借錢,但真正改變榮吉一家命運的,還是白貴初始時給予的一筆錢財,這筆錢財是他們難以積累下的,有原始資金後,一些想法才能付諸於實踐,不然只能靠著微薄的體力勞動,被剝削,然後賺到的錢只能用以裹腹……
晚上仍舊同房,只不過這夜的燻子主動了些。
第二日,清晨。
白貴前去朝日社打卡。
在家裡寫信也是寫信,前去朝日社寫信也是寫信。只不過在上班途中,藉助公共資源完成自己的私事,愉悅感會更高一些。
另外在私宅辦事,往往比較慵懶。
“白先生,你的磕肥。”
女助理鈴木美雪照例給他上了一杯熱騰騰的剛研磨好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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