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貴怔了怔。
這變卦的速度著實有些快了。
“我說的,是你迎親之前不準私自見我。”
“可我又沒說,什麼時候不能見你,我想見你就見你……”
白秀珠被白貴這麼一逗,粉臉又羞怒交加。
不過此刻她強忍著吸了一口氣,拉著白貴的右手,攤平,將一個信封放在了手心。
“這是我的生辰八字,你記好了。”
……
白貴手上自然是有白秀珠的生辰八字。
這是訂完親後,白府方面給他寫的回信,在信封中就有白秀珠的生辰八字。
但白府給的,和白秀珠親自給的。
意思就差了一些。
這是‘此生相許,但願卿不負我’的意思。
“古人的浪漫啊。”
白貴走出白府,忍不住感慨數聲。
“走,去貝滿女塾,我要辭職了。”
白貴一拍高頭大白馬,說道。
片刻後。
&ng,白先生你要辭職?”
“白先生你的課我聽過,現在校內不少的學生都喜歡聽你的課,你要是辭職了,她們該多傷心啊。”
麥美德女士忍不住驚呼道,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雖然在華教書十數年,可生活圈並不大,一些訊息並不瞭解。所以在看到白貴辭職,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麥美德校長,我需回家一趟,這一別,至少數月。”
白貴皺了皺眉,說道。
這可不是他隨意找的理由,他確實是時候該回秦省一趟了。
古人都說:父母在,不遠遊。
按理來說,他回國第一件事就是先回家鄉,可白秀珠在燕京,導致他不得不蹉跎行程。如今已經在燕京待了差不多兩個多月,入了深秋,再不回秦省,轉眼便是凜冬。
那時回家更麻煩。
“白先生說的有理,但我們貝滿女校永遠歡迎白先生再來任教。”
麥美德女士絲毫不介意道。
見狀,白貴只能長話短說,將他的擔憂和考慮說出去。
他和麥美德女士並不熟絡,所以找了個還算合適的理由。但現在麥美德女士這般說,他只能吐露事情,委婉拒絕。
如果一開始這麼說,就有些交淺言深了。
不太適合。
“白先生有此考慮,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