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氣爽!
白府是三層歐式建,一樓是客廳。
他踏踏下了樓梯。
見到正在看報的白太太,頓時微窘。
不過白貴見慣了風雨,很快臉色就恢復了正常。
“白君……”
“這是金府今晚的請帖,你收下。”
白太太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故作不知,小年輕嘛,剛成婚不久,正是恩愛的時候。她將一張燙金請帖遞給了白貴,笑了笑,說道。
“好,我和秀珠剛完婚回燕京,按理說,是要去金府拜訪一次。”
白貴收下請帖,點頭道。
金府和白府關係匪淺,兩家是世交,而且金府三少奶奶是白秀珠的表姐,有些親戚關係,不好不去。再說他在燕京時,和金府打交道的時間不短,理應去拜訪。
如果是平日的宴請,推辭就推辭了。
但回來的頭宴,就不好推辭。
從白府出來,再過半個時辰左右,就到了貝滿女校放學的時間。
他練子午功時間一久,生物鐘很敏感,能夠做到不看錶,就能估算出大概的時間。
不然在白府二樓白秀珠的閨房中停留的時間……,可不僅僅一個時辰。
……
少傾。
人力車到了貝滿女學校門口。
鈴聲一響。
女學生陸陸續續的放學離開。
一道道靚麗的風景線。
“難怪校門口等候放學的人這麼多……”
白貴暗道人心不古,然後耐心打量從校門口處走出的女學生。
他雖然曾經任職貝滿女學先生,但授課的時候,都是垂簾授課,下課後更是匆匆跑掉,哪裡能看清楚女學生的長相。
一個個藍衣黑裙。
校服一致。
確實有些不太好找。
“咦?你是……白先生?”
一個女學生看到坐在人力車後座上正在假裝看報紙的白貴時,忍不住輕聲喊道。
白貴不認識學生,但學生卻看過報紙,認識他。
“見過白先生。”
“我曾是大學部的……,白先生你給我教授過國文課。”
這女學生說道。
“嗯。”
白貴摘下禮帽,微微頷首,算是回了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