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這一行人,已經掏了二十日円,一支墨筆,本來已經用久了,不知什麼錢,損毀就損毀了。
她沒有多說。
“抱歉,是我手勁大了些。”
“最近一直在練習草書,不慎,不慎……”
白貴笑了笑,將折損的墨筆放在了木案上,然後從懷裡掏出鋼筆。
正是山田光子贈給他的卡韋科鋼筆。
鍍金的筆尖緩緩出著墨水,他寫的楷書很端正。
心願烙在了祈禱牌上。
他看到了山田光子現在的失意,心裡不免有些愧疚。
我筆寫我心,我字釋我情!
不小心折斷墨筆,白秀珠沒有在意,白貴練武,手勁大的出奇,沒把握好力度,是常有的事。
“白君……”
山田光子眸底蘊淚,她心底卻是不同。
白貴這一番動作,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白貴一直遲遲放不下她,不然這支卡韋科鋼筆,他不會貯存這麼久,一直貼身入懷。
此刻更是為了她,在祈禱牌上用此筆寫下心願。
這看似只是白貴和白秀珠寫下的兩面祈禱牌,但實際上……卻有著她的參與。
“我去將木牌掛起來。”
待白貴寫好木牌願望後,白秀珠像是戰場上得勝的將軍一樣,她從白貴手中拿走小木牌,美眸掃了一眼失落的山田光子,眼神略帶得意,她走近,將兩張小木牌放在一起,踮著腳吃力的掛在了粱木上。
風兒一吹,紅線纏綿。
緊接著,奏起了美妙的音符。
……
出了野宮神社。
走下嵐山。
“白君是什麼時候打算去東大?”
山田光子問道。
現在白秀珠一直和白貴在一起,她沒有插手的餘地,但只要白貴去東大,她不相信白秀珠還能一直跟著去。
“再過幾天看看吧,我和秀珠成婚不久,到東瀛也有度假的打算。”
“京都在東瀛景色秀麗,歷史悠久,可遊玩的地點不少……”
白貴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