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貧道乃是宗聖觀入室弟子,曾在長安修道多年。”
“宗聖觀為皇家道統,輔佐皇室。”
白貴點頭,解釋道。
兩人一同入山,踏著蜀道天梯,邊走邊談。
等常浩稍走遠一會。
莫一兮上前,湊近,連忙說道:“白使君,那……那……南詔的蛇妖是女媧後人,她不是妖物,你錯怪她了。”
“這事我知道。”
“南詔的不是蛇妖,是女媧後人。”
“女媧後人人首蛇身,此乃眾人皆知的事情。”
白貴搖了搖頭,沒有絲毫意外。
他說女媧後人是蛇妖,即將禍亂天下,是以此為藉口,師出有名。
不然不義之師,未挫先敗。
不僅是他,蜀山劍派想要插手女媧後人之事,也得有個藉口。
“那你還?”
莫一兮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腦回路。
喝酒誤事。
酒喝多了,腦子就不怎麼清醒。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誰說我這樣說了,就一定這樣做呢?”
白貴回道。
莫一兮不語。
“你又是怎麼知道那蛇妖是女媧後人?”
白貴問道。
“我……”
莫一兮支支吾吾的解釋,隱晦的提了一下人面吊墜。
“那面陽佩,我比你得到的更早!”
“只不過我沒接,重新扔了回去,你既然不想接那姻緣,又何必將其留在手上,既然想接,何必送走,該舍該留,凡事都該果斷!”
白貴搖頭,說道。
這點事情不必隱瞞,沒有隱瞞的必要。
剛才聽莫一兮說的話,他才知道,莫一兮是從長安出發前往蜀山拜師時,亦是他得到人面吊墜的那夜,碰見了一個黑袍斗篷人,送給了他人面吊墜,讓他保管好。
“既然要接,就應該接住,何必送走……”
“喝酒的人未必灑脫啊。”
莫一兮臉色慘白,搖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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