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這笨方法。
“另外那妖孽雖強, 可未曾成仙,應該還不是我的對手……”
“即使不如, 我大不了也設醮壇,請真正的武財神助陣, 不信會有什麼危險。”
白貴邊施法,邊想道。
他雖說只是天庭的編外人員, 但好歹也是正職武財神的下屬。親自請將,搬來天庭仙神,並不是一件難事。
……
明幽界。
燕京。
人聲鼎沸,車水馬龍。
西直門門洞處走進了一個襴衫書生,寬袖大袍,帶著簇新的頭巾,腰間挎著一柄文士劍, 揹著書篋。
這書生一手拿著書卷,隨著人群走動,搖頭晃腦的誦讀什麼之乎者也的文章。
擁擠的人群刻意躲避書生。
這一身打扮,像極了進京趕考的舉子。
舉子, 那可是舉人老爺。
他們得罪不起。
這書生入了一間客棧,要了菜餚,就靜靜的聽著酒樓中眾多食客的談話。
“聽說最近聖上身體欠佳,宮中傳聞聖上有腿疾……”
“此事慎言。”
“國本之爭也不知道持續多少年是個頭啊,咱們的皇帝,已經二十年沒有上朝。”
“福王仰仗鄭貴妃……”
“慈航普度法師在五日後要在香山寺舉行珈藍法會……”
“……”
眾人小聲談論。
這一切都入了在角落的襴衫書生耳中。
“萬曆四十八年?”
“看來這是一個似是非是的明朝介面了。只不過慈航普度……,莫非那日的妖物就是此妖?”
白貴眯了眯眼睛。
那日他雖然未來得及藉助武財神金印降臨法身,不過卻窺探到了妖物的本體,就是一隻修行千年的蜈蚣精。
泰昌帝朱常洛因為紅丸案身死,只當了一月天子。這件事在歷史上有很大的蹊蹺,是一件迷案,但是在這個妖魔世界中,有了慈航普度,似乎一切都可以明瞭了。
“千年之妖,已近於仙。”
“慈航普度不好對付,能主持珈藍法會的妖物,肯定精修佛法,這樣的藥妖物不好對付,我還是先找秀珠……”
白貴推算天機,有了決斷。
慈航普度和他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現在對付慈航普度勢必會多不少麻煩,而且京城是首善之地,一些手段也不好展開。
殺慈航普度,他是會有功德入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