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說都是天庭的官員。
真個被人識破……,對他前途定有影響。
但盜寶過程中,未被人識破,哪怕涇河龍宮事後猜到是他,也沒什麼大礙。
就如向別國派出間諜。這種不正當的事情,肯定不能宣之人口。
“找到了!”
白貴足足探查了一刻鐘,總算發現了紫杏靈根的蹤跡。
只不過這紫杏靈根並未在寢宮,而是在龍宮正殿的匾額之上,匾額裡面開闢的另一空間。
這是誰也沒法想到的藏寶之地。
正殿,人來人往,藏在此處,可見涇河龍王的大膽。
找到紫杏靈根後,白貴沒有久候,而是徑直朝龍宮正殿走去。他是龍王,無人敢攔。
俄頃,他就到了正殿。
他伸出手一探,一株半人高大小,僅有手臂粗壯的杏樹就被他攝到手中,這杏樹上只掛著三個紫杏果。
杏樹根部,還有一些土壤殘餘。
“難怪能遮蔽眾人感知,原來這土壤是混了弱水水精。任何神識落入此地,有若陷入泥漿,而龍宮正殿用材亦是用了防止他人窺探的靈材……”
白貴捻起一些細壤,就有了判斷。
弱水,因水弱不能載舟而聞名。弱水之水,可化萬物。一般仙神的神識,落入弱水,都會被消融。而龍宮大殿的用材,就是阻礙神識窺探的靈材,與弱水的效用一般無二,平常人即使敢在龍宮正殿內放出神識,但正殿四周皆是一樣,自然也就無法窺探到紫杏靈根的蹤跡。
但他的紫珍靈鏡不同,這鏡光極其玄妙,比神識更高等,弱水也難抵擋住鏡光的照徹。
“弱水水精,也算是意外之喜。”
他大手再探入正殿匾額的次空間內,將剩下的弱水水精一一攝走。
“寶物已到手,可以走了。”
白貴心道。
可正待他走到正殿之外時,卻撞到了拿著療傷珍寶回來的涇河龍後。涇河龍後身後還隨著一人,正是他先前見過的涇河太子。
“兒臣見過父王……”
涇河太子先是對白貴恭敬一拜,再道:“聽聞父王受瘡,兒臣心憂,遂來探望父王。不知父王……”
他正欲再說,但很快就被白貴打斷。
“寡人無恙,太子你可以退下了。”
白貴冷聲道。
他雖不知涇河龍王現在和涇河太子之間的情分如何,但想想也知,涇陽君雖因他而死,但涇陽君之所以在化龍劫中化作金鯉,還不是因為涇河太子強搶洞庭龍女,打傷了涇陽君,以致於涇陽君不得不以此法進行療傷。
涇河太子面色微變,但很快消失不見,恭敬的對白貴再行一禮,“兒臣告退,願父王早點安康。”
說罷,他轉身即走。
“大王,太子已經知錯,你這般待他……”
龍後欲勸。
她雖然和涇河龍王一樣疼愛涇陽君,但對涇河太子,她還是有一些柔情的。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現在涇陽君不在,她雖最開始不待見涇河太子,但時間過去數年之久,她也放下了偏見。
聞言,白貴暗中挑了挑眉,就定下了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