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友,白道友乃是道家真修,和我那叔叔不同,妾身對這一卷道經還有些許疑問,白道友可否願意幫妾身談玄講經,解此疑惑。”
鐵扇公主從閨房中取出一卷道經,柔聲道。
“這……”
“公主幫助貧道甚多,這點小小要求,貧道自不會拒絕。”
白貴怔了一下,沒想到一波剛停,一波又起。
如今鐵扇公主贈他神通法,他收了法,即使這是回報。但怎麼說,都有一些交情在上面。講解道經又不是什麼大事,他若拒絕,反倒顯得他小氣。
“地上涼。請道長到塌上上座。”
鐵扇公主一甩藕臂,象牙羅漢床上便多了兩個蒲團。
“西域女子,熱情奔放,與唐土並不一樣。現在我和鐵扇公主已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此刻再入一床,也不見得是……多麼難為的事。”
白貴躊躇,心中猶豫。
但他這點猶豫很快便蕩然無存,徑直邁步上了羅漢床。
甭管鐵扇公主是不是想當刀白鳳。
谷吚
如今事態已經到了這一步, 他再猶豫,可不見得會好。
潛在得罪一人, 和明著得罪兩人的區別。
二人入了羅漢床。
鐵扇公主施法, 芙蓉帷幕床帳落下。
……
一夜悄然過去。
天際泛起一絲魚肚白。
琵琶洞,殿內,白貴結束論道,從羅漢床上走下,重新緊住帶絝,昨夜坐蒲團太久,帶絝都有些鬆了。
芙蓉帳內,鐵扇公主穿著一身薄如蟬翅的羅衫,內裡則是泥金軟緞抹胸,香肌染霞,她捂嘴打了一個哈欠,“昨夜多謝白道友替妾身講道,寬慰妾身了。”
昨夜,不知怎的。
論道論著論著又到了牛魔王偷腥那檔子事情去了。白貴無法,只能對鐵扇公主安慰了幾句,寬解了她。
寬解,是正經的寬解。
不是寬(衣)解(帶)!
“公主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