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乃是大唐國都,若說無高僧,那顯然不見得。
故此,誰見了這般年輕的唐僧,都會疑惑,弱冠之齡,有何本事在水陸大會上主講佛法。
當然……,白貴的目的並不是如此。
這只是他開口的一個由頭。
“貧僧今年年有十八,非是駐顏有術。”
“上官說笑了。”
玄奘見白貴一身緋袍,雖不知是何人,但還是恭敬的回答道。
敬官,下意識的舉動。
“十八歲……”
白貴面色平淡,但心底卻大感古怪。
他未見到唐僧之前,尚不敢確定。但見到唐僧樣貌後,依稀能看出殷溫嬌和陳光蕊的些許影子,就大抵判斷,唐僧應是陳光蕊、殷溫嬌二人的兒子。
“蟪蛄不知春秋,蚍蜉不知朝暮。”
“莫非……”
白貴手藏在袖間,依據唐僧面相掐算唐僧年歲和來歷,但掐算完後,所得出的結果,唐僧確確實實是十八歲。
這就是咄咄怪事了。
要知道陳光蕊今年才去赴任。
殷溫嬌怎麼可能立即誕下十八歲,這麼大的孩子?!
這特麼一歲?!
“難怪無人生疑唐僧,只是以為他長得像陳光蕊、殷溫嬌夫妻罷了,畢竟這個年齡不可能是殷溫嬌腹中的胎兒。”
“金蟬子非是凡種,可能與此有關。”
白貴內忖道。
這件事他也不甚明瞭,但想來想去,也只與唐僧的前世金蟬子有關了。金蟬子是異種,轉世投胎與人類不同,亦在常理之中。
“白愛卿不要小看了玄奘大師。”
“他之佛法,朕有過親眼目睹,勝過不少長安高僧。此次水陸大會有他主講,也是幸甚、”
李世民見白貴質疑,笑了笑,幫陳玄奘解圍道。
試問是他,若不知唐僧的真本事。也覺得,這般年輕的人,能對佛法有什麼高深的見解……。
白貴質疑,才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