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回他們?
項少龍聽後想笑。單是救一個烏廷芳,他花費的代價已經不少。更何況烏家堡的眾人。這些人和他的關係又不大。
只不過這些心底話當然不能如實道出。他哄騙烏廷芳道:“廷芳放心,等秦國伐趙之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奏請大王,讓趙國勒令交出烏族長,以及你爹、價娘等人...,只不過現在還急不得。”
這番說辭不足為信。但烏廷芳也別無他法,總不能逼著項少龍去救,那樣非但救不回烏府闔族,反倒會使項少龍厭惡了她。她點了點螓首“我知道,我等著那一天,這件事就拜託你了,少龍...
項少龍自是答應。
秦趙戰爭一觸即發。
儘管如今秦國的國力遠盛趙國,但這不意味著趙國沒有一戰之力。更何況趙國還有白貴相助。在乾元世界的時候,白貴一路掃平金國、宋國、西夏,又拜了韓世忠為師,兵法韜略早就盡在胸中,此外他在仙劍大唐世界,又是宰執,糧草排程等等爛熟於心。
打一個秦國,白貴根本不怕。
不過他也沒著急掛帥,而是先奏請趙王丹,讓信平君廉頗這個老將先掛帥,防禦秦師。管理好內務,亦算是功勞一件。不必急於一時。貿然領軍出戰,打勝了,雖有赫赫軍功,但卻無法達到利益最大化
秦國此次出兵二十五萬人,由相邦呂不韋親自領兵出戰,蒙武為副將。戰國時代,文武不分。呂不韋儘管是靠奇貨可居步入秦國朝堂,但他能穩坐相邦之位,靠的亦是實打實的軍功。
呂不韋仰仗秦師兵銳,一路進逼趙國邊境,復奪先前割讓的八城。信平君廉頗縱使能征善戰,但到底廉頗老矣,趙兵羸弱,幾次交戰,都落於了下風,損兵折將。
趙國可以打一下燕國這種弱國。但若真碰上了氣勢正虹的秦銳士,趙國的虛弱就盡皆顯露無疑。
一日,七次邊關急報。
趙國岌岌可危,似乎下一刻就要再復亡國之危了。
“臣原領兵出戰。’
趙王宮內部,白貴走進寢宮,對正在養傷的趙王丹道:“秦師雖大,卻不是毫無破綻,立願領一萬精銳,破其兵鋒。”
隨著廉頗的落敗,連帶著白貴這個主管趙國內務的人,也遭到了不少的牽連、質疑。
“一萬精銳?駙馬,你素來穩妥,怎麼說如此大話?”趙王丹神色有點憔悴,正躺在軟榻上,聽到白貴這句話,驚了一下,直起身子,“秦軍有二十五萬人,你率領一萬,即使有信平君抵擋主力,但這一萬人,委實太少,難以威脅到秦師.
見到白貴這番模樣,趙王丹就忍不住想起了幾年前的馬服子趙括。紙上談兵,他已經吃了一次大虧。若非白貴這些日子治理趙國井井有條,證明了其才幹,不然他少說也讓白貴領罪.....
一次長平之戰,趙國從與秦國爭鋒之國淪為弱國。這是他的錯。死了之後,都愧對先王。
“臣有把握。
白貴道了一聲,然後解釋道:“信平君老邁,立早就知其難以抵擋秦國兵鋒,故此這幾日操練北部禁軍,已經初見成效,大王可以移駕一觀。’
他執掌趙國朝堂,又被封為裨將,亦是掌管了一部分的禁軍。雖然不多,只有三千人。但他以遠超戰國時代的戰陣訓練之法操練這些禁軍,雖然時間不長,僅有一個多月,但這些禁軍已經煥然一新了。
論到冷兵器的巔峰,那就是宋金時代。至於後面,則有火器,算不上是冷兵器時代了。
要不是有項少龍在,憑藉他的見識,搞出火炮都不是難事。至於冷兵器的作戰,他以鏡中人的身份待在項少龍身邊已久,知道項少龍是個學渣,趙軍的突然增強,這點也就不用擔心被項少龍看出來。
趙王丹欣然同意,擺駕禁軍校場。
“這是駙馬所練之軍?’
他看到校場的禁軍後,頓時驚訝道。
以前的禁軍亦是精銳。但頂多能夠維持住佇列不亂,拼殺時能擺出陣型罷了。可如今的禁軍,完全換了一番模樣,進退有序不提,關鍵是在令旗的指揮下,陣型變動靈活,而且也多了許多的新式武器。
“有駙馬在,寡人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趙王丹捋了一下鬍鬚,笑道。
哪怕白貴不能盡破秦師,但僅憑這數千精銳,就已經顯露了其的才華。而這,也僅是一月之功。
他不對白貴打敗秦軍抱有希望,但能拖住秦軍的進攻,就算大功一件了。
“趙立聽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