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嫉妒大哥得到了所有人的讚許的眼光,不該嫉妒大哥得到了拯救所有柳家人的機會,我錯了…”
胖男人嚎啕大哭,朝著柳長老的方向不停磕頭。
胖女人見此,只頓了一下,哭喊的更大聲了。
柳巖則是驚呆了,根本反應不過來。
柳葉惠聽了胖男人的話,則是更加傷心。
就因為一些莫須有的東西,父母都失去了生命。
一個迷幻煉丹法,又為什麼引的這麼多人趨之若鶩,不管是她,還是她的父母,得到了修煉迷幻煉丹法的機會,並不是什麼十分得意的東西。
這反而是一種枷鎖,壓的人喘不過氣。
胖男人哭的十分悽慘,“我也沒有要害小惠,我沒有要害小惠,我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唐仁,為小巖出一口氣。”
“我放進去的明明只是除了柳家人才能生效的藥粉,而且那藥粉根本不會傷人性命。”
“是她是她,是她讓我毒害大哥大嫂,也是她讓我教訓唐仁,是她…”
胖男人朝著胖女人的方向不斷掙扎,柳葉惠和柳銘則是對視一眼,事情有貓膩。
柳長老也注意到了胖男人說的話,一邊是手足相殘的傷心,一邊是事情另有隱情的驚訝,這個時候他反而說不出話。
柳銘當機立斷,上前將胖男人拉開,隨後扶起了胖女人,“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那滴血是你放進去的?”
胖女人頭髮全都亂了,臉上露出了一些驚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別問我,我不知道。”
柳銘眼中出現了一些怒意,他轉頭,又問起了胖男人。
“那滴血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能影響迷幻煉丹法?你們從哪裡得來的?”
胖男人不斷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都是她給我的,我不知道。”
柳葉惠也是皺了皺眉頭,事情的發展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和唐仁在祭臺上,明明是被下了死手,哪裡有什麼藥粉,但胖男人那樣歇斯底里,又不像是說假話,那事情的真相,又回到了胖女人身上。
想到這一點,柳葉惠快步走到胖女人身邊,“你說,那血滴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對我和唐仁下手?我父母的事是不是也是你計劃的,絕對不是為了柳巖對嗎?”
胖女人像一個潑婦一樣,只會尖叫大喊,哪裡說得出什麼。
柳葉惠覺得自己離真相不遠了,使勁搖晃著胖女人。
柳銘實在看不下去,伸手點了幾處,胖女人喊不出聲了。
她意識到自己失聲以後,竟然閉上了嘴巴,露出了一個笑容。
柳葉惠和柳銘大驚失色,看向了柳長老。
柳長老明顯也看到了這一幕,他示意兩人鎮靜。
柳葉惠和柳銘這才反應過來,再一看,那女人臉上的笑容詭異又陰沉,實在是令人心中一涼。
這跟平時的胖女人太不一樣了,太過沉默,太過鎮定,彷彿剛剛那些所有的撒潑打滾蠻不講理都是裝出來的。
意識到這一點,柳葉惠起了不少雞皮疙瘩,要是是裝的,那是以前的胖女人被調包了,還是從一開始,她就一直在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