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天哥,這人想在你的場子裡鬧事,還想出手打我們兩口子。”中年婦女說完之後朝唐仁一指。
“敢在這裡鬧事?”聽到中年婦女如此一說,那叫天哥的中分男子眯著眼睛朝唐仁看了過來。
此刻,四周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甚至很多人連酒都不喝了,特意走近了些,生怕錯過最精彩的瞬間。
顯然圍觀的人當中也有很多認識那叫天哥的人,站在一旁小聲議論了起來。
“居然連天哥都驚動了,看來,出手的這人有些苦頭吃了。”
“那可不,天哥可是這條街上的扛把子,誰敢在他場子裡鬧事?”
“我還記得上一次有人在這個酒吧鬧事,被天哥的一眾手下打斷雙腿之後扔到了街上,最後被路過的車碾死了。”
“看這人剛才出手的樣子,好像是個練家子,那天哥應該會掂量一下吧。”
“練家子怎麼了?練家子也架不住人多啊!再多個十個八個,我看他的下場和躺在地上的大漢差不多。”
圍觀群眾小聲討論的聲音,以唐仁武者敏銳的聽覺,自然也聽到了,只是他依然不為所動,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這位朋友,聽說你想在這裡鬧事,是嗎?”
中分男子畢竟是在道上混過幾年的人,沒有一開口就朝唐仁怒罵過來,而是較為客氣的問了一句,想先探探唐仁的虛實。
唐仁聽到這裡,覺得這天哥還算有些腦筋,並沒有被中年婦女蠱惑到失去理智,語氣聽起來倒也讓唐仁不是很反感。
“不是我想在這裡鬧事,而是你的兩位朋友想要讓地上的這幾個大漢打我,我迫於無奈自衛而已。”
唐仁還是選擇開口解釋了一句,能不讓事態升級,唐仁自然也樂於看到,畢竟他是出來玩的,而不是出來打架的。
“天哥,是這幾個人先出手,我朋友並沒有主動挑釁他們。”
站在一旁的小貝也跟著解釋了起來。
中分男子看了看唐仁幾人,又看了看中年婦女,有些拿不定注意,這裡畢竟是他的場子,如果唐仁幾人只是一般的普通人還無所謂,他擔心的是自己惹到不該惹的人。
到時候事情沒幫到,反而給自己惹了一身麻煩,那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這種謹慎的習慣,從他在道上混的第一天開始,一直保持到現在,這也是為什麼他身邊很朋友都被抓了,而他還活得好好的原因。
“你,過來!”思索片刻之後,天哥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一個酒吧主管模樣的人說道。
“老闆!”那主管一臉恭敬的走了過來喊了一聲。
“去查一查這一桌是誰訂的。”天哥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在那主管耳邊說道。
“是!”
那主管回答完之後立即去到了吧檯,不多時,又回到這裡將嘴巴湊到了天哥耳朵上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