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的交情可還沒到這份上,如此大禮我可無福消受...”
“榆木腦袋...”
“看姑娘有這般食人心肝的手段,那晚又怎地煩勞我出手救你...”
“本姑娘一時興起,想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丁長生聞言頗為無奈,想要從此人嘴裡問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算是泡湯了。
“初入京城,我給你一個忠告...”
“離徐仲山還有他的奴僕遠一些,不然到時連我都救不了你...”
說罷,這女子腳下輕點身形宛若游龍般離開了這破落院子。
空留丁長生一人...
“原來那個神秘公子叫徐仲山...”
“徐家...”
“沒聽過...”
不怪他故落寡聞,徐家行事在京城的確有鬼魅之態。
京城這水是越攪越渾,原本打算獨善其身的丁長生也被迫拖入其中。
接連不斷的命案除了讓大理寺頭疼之外,更是讓當朝天子煩透了心。
朝堂結黨之勢四起,連帶著京城震動。
京城幾處命案雖透著妖物禍亂之嫌,可在當朝天子眼裡背後卻有他人推動。
無非是想攪亂當朝氣運,繼而方便下手。
如此亂局,自當收刀斬亂麻,以快治亂,方為上策。
而在其雕龍的案桌上,一道早已批下的聖旨正靜靜的躺在那裡,好像是在等一個人。
此刻,離京城還有百里之遠的一處行腳茶攤旁。
一個手握竹杖,腳踏芒鞋,身披揹簍,一臉風塵洗禮的人正緩緩走來。
其黝黑的面板是歲月磨礪的痕跡,連同其身上的衣袍都不免讓人以為其只是個穿著得體的乞丐。
“店家,離京城還有多遠...”
“不遠了,約莫百里就能看見...”
“大師,不妨喝碗茶水再趕路,也不急這一時半刻...”
“不了,講好的時辰差之毫釐也不行...”
揹簍下,除了那張黝黑堅毅的臉之外,其刮的發青頭皮還有戒疤都是讓他人一眼認出其身份。
一個和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