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你說會不會是...”
“我看不像,那鋪子雖說邪門但造畜之術也不是民間三流戲法,一個小小的扎彩匠人如何會此等邪術....”
吳錢的眼裡透著思索,只是其謹慎的性子卻還是對丁長生和其扎紙鋪留意三分。
人不可貌相這句老話,放在何時何地都不為過。
“等入了夜,你找幾個身手敏捷機靈的人,給我摸進那鋪子好好查查...”
“是,掌櫃,可是此事用不用知會宮裡的那位...”
“暫且不用,若是沒有確鑿證據還用不上驚動他,畢竟眼下的宮裡不及往常少些來往,以免惹禍上身...”
“掌櫃所言極是,小的這就去辦...”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
十年前這位吳錢大掌櫃種下的因,自然也得今日惡果。
天還沒黑,可壞事一樁接著一樁。
“掌櫃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吳錢原本就心中煩悶,一聽手下這如同報喪一般的叫喊更是直接氣不打一處來。
“慌什麼,你屋的人死絕了!”
誰料那人不知是太過慌亂,還是耳朵有疾。
“掌櫃你怎麼知道都死絕了...”
吳錢聞言只想將眼前之人千刀萬剮,方解心頭之恨。
“快....說...”
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兩個字!
“送羊的老黃頭死了!”
“一家上下四口人,都死了...”
“而且,死狀極其邪門,我....”
吳錢聞言怒道。
“別吞吞吐吐的,快點說...”
他心中已有不好預感,待其手下支支吾吾的說完後。
吳錢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土色。
“回來了,它終究還是回來了!”
“對了,吳掌櫃,我們在老黃頭的家裡還發現了這個...”
只見其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份燃血手書,其上赫然用老黃頭的體內熱血幾筆畫出一朵栩栩如生的血色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