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無主之兵,還敢放肆!”
言之鑿鑿換來的卻是無情的箭矢!
而此時一個聲音再度響起,讓在場眾人心中各有滋味。
“寡人在此,你等藩國宵小何敢放肆!”
熟悉的聲音宛若夢魘再度響起,那位亡國之君回頭視之眼中的震驚幾乎要將自己吞沒。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成功來之不易,這些年的臥薪嚐膽苦心謀劃讓他吃盡人間苦,嚐遍世間酸。
手刃仇敵的快意還不足一炷香,轉眼竟是落空付諸東流。
可悲!可嘆!
此刻躲在一旁的丁長生眼見那被西涼王護著緩緩走出來的當朝天子,還有在其後緊緊跟隨的徐仲山和白衣劍客。
“看來今日之後西涼王的位置將再無人可以撼動...”
“披甲入城,提刀入宮的無禮,眼下都成了護駕有功的理由...”
而就在那北朝天子現身的瞬間,一道不請自來的寒芒竟是轉眼透體而過。
那黑袍怪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體內五臟便是被縱橫的劍氣攪了個粉碎。
頃刻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此刻的徐望北也是緩緩點頭,那黑甲鐵騎似滾滾洪流披荊斬棘而來。
慘叫聲,混亂聲,馬蹄聲,哭嚎聲頃刻間不絕於耳。
動了殺心的徐望北再度將當年的那一幕在京城當中上演...
而對於那位亡國之君而言,多年謀劃功虧一簣的滋味足以讓任何人陷入癲狂。
當然他也不例外!
只是伴隨著兩道利芒略過,其雙腿竟是被完全斬斷。
出手的正是那位白衣劍客,若非徐望北早有言在先留其一命,只怕斷的就不僅僅只是一雙腿了。
“我沒輸,我沒輸,我不可能輸!”
可此刻劇痛卻不能讓他再次清醒,人生的大起大落徹底將這位亡國之君變成了瘋子。
等待的他的無非是當眾砍頭,以儆效尤這一條路。
隨著西涼鐵騎和城武衛的內外夾攻,連帶著白衣劍客仗劍出手。
整個局面完全顛倒了過來,用摧枯拉朽來形容都不為過。
那些被豢養了多年的藩國異獸有一個算一個的都被白衣劍客一劍梟首,其堅韌的皮甲在白衣劍客面前好似一塊可口的豆腐。
清理戰場的過程自不必說,而同天下人開了一個大玩笑的北朝天子卻藉此有了對漠北動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