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公僅僅只是朝內瞥了一眼,嘴角便是浮現出一絲笑意。
但這些還不足以讓他們帶走這些他“精心調教”出來的寶駒。
“東西雖好,可也僅僅能帶走這些無用的畜生...”
“秦公你這是何意,要知道這些東西可都是我們提著腦袋從別人的刀口下搶來的!”
如今漠北大局已亂,西涼鐵騎給的壓力讓他們內部徹底亂了陣腳。
一些欲要投靠西涼王的漠北藩國也成了其他人進攻的物件...
而袋子裡的這些金銀細軟皆是他們屠城所得,可付出的代價卻也不小。
一聽這些還不足帶走那些馬匹,這位陳大人頓時現出幾分匪氣。
“秦老頭平日裡我等敬重你不過是看在這些畜生的面子上,給你這些金銀已是夠你置辦口好棺材了,不要得寸進尺小心連口薄棺都買不到!”
“陳大人你怕是忘了我留下城的規矩....”
錢貨兩清,交易無悔!
“好的東西自然可以留下,至於垃圾...”
“就哪裡來回哪去!”
“你個老不死的,真是找死!”
只見一個兵卒聞言大怒,說話間抽刀便朝那秦元公砍去。
漠北自古民風剽悍,個個都是在生死搏殺中成長起來的,如此豈會受你一個黃土都埋到後脖頸老不死的鳥氣!
“能不能帶走,能不能留下...”
“你說了不算,先得問問我手裡的這把刀!”
幾人仗著一番血勇,竟是要在他人地盤上動手。
秦元公見狀不怒反喜,好像正等待著這個機會。
只見快刀寒光一閃,刀鋒徑直朝其面門狠狠剁了過來。
那佈滿皺紋的額頭眼瞅著就要被一刀斬開,可猛然一道寒光急急掠過。
那兵卒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腕同自己的小臂徹底分家,傷口先是一涼,緊接著一麻轉眼便是淒厲入肺腑的劇痛傳來。
“手....手...我的手....”
頃刻間...
血腥瀰漫,劍拔弩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