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一個手握巴掌鐵錘,一捶捶敲擊頑鐵的怪人。
丁長生見狀不免好奇,幾步上前走入鋪子之中。
而那個打鐵的男人對其好像是置若罔聞,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敲擊眼前刀胚之上。
叮叮噹噹的悶響聲,震的人體內氣血翻湧。
丁長生好奇看向屋內一把把刀尖朝下的制式西涼刀,不免好奇想要用手感受鋒利的刀刃。
“別動!!”
悶聲出口,振聾發聵。
光是憑藉這一聲丁長生便知眼前這打鐵匠修為不低...
“想要打什麼兵器痛快點說,不論刀槍劍戟盡皆二十貫銅子...”
“二十貫?如此價格,你不吃虧?”
“廢話少說,這街上的鐵匠鋪多了去了,不滿意大可離開...”
說完,此人又是頭也不抬的開始了對眼前刀胚新一輪的“摧殘”。
嘿,熱臉貼個冷屁股。
丁長生對此毫不在意,他從衣袖裡瞬間抽出那把早已淬血開鋒的妖劍。
以凡塵妖僧之血開的刃,這把神鋒更是平添三分妖邪。
只見一道寒光頃刻而出,所指目標正是這鐵匠手中的刀胚。
當!!
一聲鐵器交錯的悶響!
神鋒妖劍正巧同其手中那巴掌鐵錘碰撞在一起。
一旁的柳荷竟是支援不住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逆血,眼中更是掀起驚濤駭浪。
“此人....此人的修為....是什麼...時候!”
事實勝於雄辯,一切眼見為實。
徐仲山心思深沉,連鬼璽落到丁長生的手裡他都一清二楚,如此其修為不再又如何瞞得過徐仲山那雙眼睛。
自二人在京城外分別後,丁長生便覺得背後始終有一個影子在跟著他。
原本他以為是那個敢在慶雲宮內殺人的絕頂劍客,只是現如今看一直跟著他的正是這個低頭打鐵的打鐵匠。
而此刻一直躲在暗處的徐仲山,也是將這一幕看在眼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