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說紛紜,沒個注意。
然而此刻,身居高位的那個中年男人正緊閉雙眸,身上的劍意凝練且綿長。
“諸位,眼下宗主作死關未出,正是考驗我等之時,切不可自亂陣腳...”
“趙青山,你說的容易,可眼下我等盡皆中了奇毒,體內靈氣潰散大半...”
“眼瞅著冥族已然殺上山門,這叫我等如何應付!”
“我太上劍宗自創立以來,何嘗遭此橫禍....”
“這等奇恥大辱,我看你如何洗刷!”
話音剛落,殿外喊殺聲將近。
雖然那個衣衫襤褸的老頭自說是自己一人攻上太上劍宗的,可說到底他還是扯謊了。
畢竟太上劍宗這等規模的宗派,僅憑一個人實在是有些託大。
他頂多作為一個暗戳戳放毒的小人,真正的助力正是殿外那足有一千有餘的冥族戰士。
為首之人,被負彎刀兩柄。
其正欲攻入大殿,身邊卻悄然出現了那個襤褸老頭的身影。
“來人了...”
而起麾下,正是冥族裡威名赫赫的拔舌營!
原來那一千多冥族戰士盡皆沒有舌頭,他們自出生便是被人帶走。
切斷舌頭的同時,以符水灌入嘴中。
封住那一口將出未出的先天之氣!
這些受了拔舌之苦的嬰孩,整日會被泡在一人大小的酒缸裡。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待其長大能夠破缸而出之時,身體早已被淬鍊的刀槍不入。
這種層次的身體根本不是先前樓蘭,屠虎之流能夠相提並論的。
而其地位,相當於西涼王府內的西涼鐵騎!
冥族雖然族人眾多,可能被選入這拔舌營的人是少之又少。
其能動用這一千有餘,足以說明司馬南天對太上劍宗的看重。
仙人跪的奇毒,加上這些拔舌戰士,即便是底蘊深厚的太上劍宗竟也只能吃癟。
“我看來人的勢頭不小,能不能頂得住,可就全看你了...”
“白峰...”
“定不辱命!”
白峰驀然轉身,身後那一千拔舌營兵卒也是齊刷刷的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