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伯,你這裡還真是什麼都弄了。”就像是一個田園小世界。
“一個人太無聊了,不弄點東西真的過不下去。”
現在種種菜,養養雞,養養狗的,至少能夠打發時間。
錢伯還炒了一個青菜。
飯菜全部做好的時候,張海岱和賴壯的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江寒表現的沒那麼明顯,但也開始咽口水。
一頓飯,三個年輕男人吃的風捲殘雲。
“錢伯,你這手藝真是絕了。”
“錢伯,你這手藝怎麼說也得有個傳人。”
“……”
桌上的每一個盤子,都像是舔過一樣。
飯後,不等錢伯動手,除了賴壯反應慢半拍之外,江寒和張海岱都搶著去洗碗。
錢伯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有這三個年輕人在,島上的日子也變得沒那麼難熬了。
錢伯見自己不需要忙了,就從角落裡找出了幾個竹籠子。
張海岱看的稀奇,“錢伯,你弄竹籠子做什麼?”
“去抓兔子。這山上的兔子可瘋狂了,我種的菜都被他們吃掉不少。”
錢伯說這話的時候也不覺得無奈。
雖然他種的菜被破壞了,但他的生活本就無聊,知道有兔子後,他還特地編了六隻竹籠子,就是為了抓兔子。
他也確實抓到過幾只兔子,還燉了幾次兔肉。
江寒和張海岱沒想到這個島上還有野兔。
他們村的山上要是有野兔,早就被人給抓光了,哪還輪得到他們來抓。
“寒哥,我們也去吧。長這麼大,我還沒打過野兔呢。”
江寒看向錢伯,“我們能一起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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