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伶和莊白一開始看到另外兩個隊友消失的時候有那麼一些慌張,然而沒過多久就收到了周鈺的傳音,那略帶命令的語氣讓她們待在原地不要動,關伶知道這是不放心她,她聽從周鈺的安排留在了這裡。
過了一段時間,眼前突然從一片溫馨的畫面變成了滿是灰塵的老舊玄關,也互相看到了對方,但是心裡還是很警惕的,生怕了是幻術,互相試探了一些只有他們小隊知道的私事之後才確定對方是本人,兩個人的手牽在了一起,等待著周鈺的下一個安排。
周鈺的傳音沒有等來,卻等來了周鈺本人,她們看著周鈺從樓梯走了下來,手中還拿著一個羅盤,莊白有些臉紅,當初周鈺就是拿這個找到自己的。
“現在是什麼情況?”關伶有些疑惑,但是她能看出周鈺的心情有些不好,心裡在猜測難道捕捉失敗了?
“獸核已經拿到了,走吧,我們還需要去找一個人。”周鈺很自然的拉過莊白的小手,由於手中的羅盤,莊白沒有懷疑周鈺的真實性,能拿到羅盤,除非周鈺已經死了,可是周鈺在她心中可是無敵的。
關伶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莊白沒有疑惑,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莊白對周鈺的熟悉遠勝於她。
三人從別墅中走了出來,見到了外面的太陽,周鈺看了一眼手中的羅盤,指向和御獸師工會偏差不是很大。
他們剛走到水邊,之前那位老者又撐著船靠在了岸邊,他用自己希冀的雙眼看向周鈺他們。
“老兒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進去的人出來,敢問幾位御獸師大人,房子內的兇獸解決了嗎?”他枯槁的雙手緊握著船撐,有些希望。
“已經解決了,以後不會再有兇獸禍害了。”周鈺點了點頭,他現在就想找到女孩父親。
“那就好,那就好。”老者鬆了一口氣,“這別墅成為鬼屋之前我女兒還在這裡面做過女傭,那一家三口人都挺好的,可惜世事無常,現在幾位大人已經將事情解決了,我們這些住在附近的人也能把心給放下了。”
“哦?”周鈺聽到了老者對他們一家似乎有些熟悉,“你知道那一家三口的事情嗎?”
“當然,我女兒在他們家做過一段時間的女傭,可惜後那家的女人不小心從橋上摔下去摔死了,我當時還去幫忙收拾屍體去了,臉先著地的,整個臉都摔碎了。”
“後來那家的女兒也因為意外死了,聽說是從樓上摔下去死的,身體被院子裡面的樹都給劃爛了,這一家人真是可憐。”
“最後剩下的男人都瘋了,城主府將他們家的資產變賣了,作為資金給他進行治療,現在被關在特殊的精神病房裡面,看到人就攻擊,只能關在裡面。”
周鈺點了點頭,既然有人值得在哪,那也就不用羅盤了,“你能先帶我去那家醫院嗎?我想看看他。”
老人有些疑惑,這御獸師能和那家人有什麼關係,但是也沒有多問,只是提醒道:“他現在只能隔著鐵欄杆探視,如果有衝撞到御獸師大人的地方還請看在他這麼可憐的份上不要多計較。”
這人確實可憐,但是女孩難道就不可憐嗎?周鈺會同情他,這是出於一個人的基本情感,但是他不會因為同情而去幫他,因為那是他應得的。
“周鈺,怎麼了?難道在那裡面出了什麼事嗎?”莊白拉著周鈺的手,她能感覺到周鈺的不開心,她想讓他開心起來,抱住了他。
周鈺沉思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莊白是御獸師,心理素質其實比普通人高很多,於是他避開了老者,用細小的聲音向兩個女生說了這一家三口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莊白有些不可置信,她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懦夫!”關伶有些不屑,她對於人性經歷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