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求多給你一柱香的時間,現在就是這樣解決事情的?”胡霖對這個結果,相當的不滿。
“事情有點複雜,可能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行……”李家老爺臉上也無光。
連自己的髮妻都管不住,也難怪胡霖會看不起他。
“依我看,就算是給你再多的時間,以你的能力,也擺不平你自己的家務事!”胡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最後一次,就請你再相信我最後一次……要是這一次,再不能成功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李家老爺抱著最後的一絲僥倖,以及期盼,厚著臉皮去求胡霖。
他不甘心,就這樣失敗,這樣認輸。
“我不會再給你任何的機會!”胡霖絕然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他早該知道,這個人不可靠的。
連自己的髮妻都搞不定,小小的一件家務事,到現在也還沒有擺平,還有什麼魅力,以及能力呢。
自己先前答應給這個人時間,他現在覺得都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只見他沒有再理會李家老爺,反而是徑直走到了李家夫人的面前站定。
身高的差距,給李家夫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讓她不由得緊張起來。
白洛洛見狀,悄悄地朝著李夫人靠近了一小步,這種距離的拉近,無形中也給李夫人一種鼓舞的力量。
“你現在想好了嗎?真的要一意孤行,與我們胡家,與怡香樓對著幹?”
既然已經拋開了李家的一家之主——李老爺,現在胡霖自然是要直接與李夫人對話談判的。
“不,我不是要和你們對著幹,我只是想要弄清楚我兒子真正的死因而已,我是一個母親,我辛苦養大的兒子,這樣說沒就沒了,誰能瞭解我心裡的痛還有傷?”
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僅僅只是為了那個突然死去的兒子而已。
“郎中和忤作不是都已經告訴了你檢驗的結果嗎?你的兒子,就是猝死的,與任何人任何事情都無關,真要追究的話,只能說他的命數如此,只能活到這麼個歲數,命裡這一劫,躲不過!”胡霖還是那一套說詞。
李夫人搖頭,眼中已經全是淚水。
“不,我兒子身體一向很好的,就算是猝死,也不可能就這樣發生在他一個人的身上,我不相信,我堅決不相信!”那麼好的兒子,那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會遇上這種倒黴的事呢。
“你不相信我的話,但是郎中和忤作的話,你總該信的吧。”胡霖頭大。
這個婦人,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好打發。
“到現在,孩子的親孃,都還沒有機會好好地去看看自己的兒子,總這樣將她擋在外面,胡老爺,於情於理,這也說不過去吧?”白洛洛在旁邊插話道。
現在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想辦法進入到怡香樓的酒樓裡面去。
胡霖陰沉的臉色,掃向了白洛洛。
雖然沒有動怒,沒有斥責,不知為何,白洛洛發現,這個男人臉色陰沉得有些可怕,那雙駭人的目光,更是似乎已經洞察了一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