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蕩還好,兩腳不丁不八的站著似紮根於大地,身影紋絲不動,只是衣衫被吹得獵獵作響。
而法力已耗盡,肉身僅比凡人強出一線的的黃凌卻是直接身子被衝起。
向後不由飛退幾丈,身體重重的落在地上,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黃凌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沒想到自己叫來的救命援兵先沒把對方還沒怎樣,卻是先震傷了自己。
不過下一息,黃凌望著煙塵籠罩的那道模糊身影眼神變得炙熱,就目前這名黑山衛表現出來的實力只要他出手那自己就能一定活下來。
與此同時,表面上神色毫無波瀾的姬蕩內心卻是清晰的激起一絲震驚。
“這等實力……可真是可怕!”
“這應該不是這未入門的弟子能有的修為。”
場中那身影還未等煙塵散盡,就揮袖捲起一陣大風蕩盡周身。
隨即一道充滿壓迫力的視線掃過姬蕩身上,順便隨意打量了一下,之後就看向了另一邊。
“你就是催動黑山令求救的弟子嗎?”
略帶冰冷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傳到了姬蕩耳朵裡。
不過姬蕩卻沒有搭話,因為很明顯那人是對那個黃凌所說。
“是的,這位師兄。”
儘管剛才黃凌被這黑山衛所傷,但他也不敢有任何怨意,從地上爬起身來拱手做禮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聽到此回答,趙衡挑眉,嘴角不自覺露出一絲外人不易察覺的微笑。
“那……你可是這黑山令原本的主人?”
趙衡提起話頭頓了一下才接著問道。
還躬著身子的黃凌想微微抬眼觀察一下對方的神色,卻還未成功就感受到一道宛若實質的氣機鎖定了他。
瞬間黃凌額頭冷汗直流,趕忙回道。
“回師兄,這枚令牌只是我所得,本來的主人並不是我。”
黃凌回答得很是“小心”,盡實回答也不敢全說,巧妙避開“殺人奪令”這件事。
殺人在白雲宗不算什麼,但黑山令畢竟和黑山衛有些關聯,對方不主動問令牌來源自己還是不要主動的提的好。
此時姬蕩就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兩人的問話,也不再表露對黃凌的殺意。
他已從來人的紋山黑甲和對話看出那人就是黑山衛。
黑山衛的強大和恐怖一直在三百黑山中流傳不息。
姬蕩很是忌憚對方他不隱藏,畢竟實力差距在這擺著。
當滔天巨浪迎面拍來不暫避鋒芒還主動迎上前,那不叫勇敢熱血那叫腦子有病。
姬蕩已萌生退意,取黃凌的生命不急於這一時,以後有得的是機會。
他轉身欲走,可一道沒有蘊含絲毫情感的冰冷聲音卻在他身後突兀響起。
“站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