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加強晉陽城警戒,每夜增加一班,不,增加一排崗哨!”筱冢義男厲聲道。
“一旦發現街道上有可疑人員,可以立即開槍,先將他們打死,再說其他的事!”
“哈伊!將軍閣下!”小田銀次頓首。
晉陽城如今出現瞭如此危險的安全問題,增加崗哨對他來說完全不意外。
小田銀次領命後,目光又看向了地上那些守城計程車兵:“將軍閣下,他們該如何處置?”
筱冢義男目光掃了一圈地上計程車兵:“晉陽城出現瞭如此大的安全問題,這些傢伙罪無可赦。
馬上拉到行刑場槍斃,並且同報全軍,以儆效尤,如果再出現此類問題,全部就地槍決,不必再來問我!”
聽到自己被宣判了死刑,躺在地上的小鬼子頓時嚇得瑟瑟發抖,嘴裡嗚嗚哇哇的叫著。
但因為他們嘴裡的牙齒都被踢掉,下巴都被踢的有些變形,一個完整的字元也無法說出來。
這些小鬼子邊嚎邊用充滿希翼的目光看向筱冢義男,以為司令官能網開一面,饒了他們一命。
“哈伊!將軍閣下!”小田銀次頓首,隨即揮了揮手,喊來了幾個上等兵。
“把這些傢伙拉到行刑場,就地槍決!”
進門的幾個上等兵,用著充滿憐憫的目光,看向地上那些同伴,不顧他們的掙扎,將他們帶了下去。
筱冢義男對李雲龍的恨意越發的濃郁,毀了他的作戰計劃,並且將士兵送到晉陽城。
這完全就是在踐踏第一軍的尊嚴。
筱冢義男眼神中充滿了陰霾,身子也被氣的微微發抖。
……
警衛團團部。
“你說什麼?”趙剛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
“你想偽裝成鬼子的作戰部隊,混入敵佔區搞破壞?”趙剛詫異的看向李雲龍。
當李雲龍向趙剛說出這個計劃的時候,趙剛就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者李雲龍。
“怎麼?老子這計劃哪裡有問題。”李雲龍反問。
“…你這也太冒險了。”趙剛有些頭疼。
自己這戰友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他的想法實在太跳躍,而且基本上都充滿了冒險的意味。
“哪裡冒險了?”李雲龍不屑道:“小鬼子既然都能來偷襲我們,我們為什麼就不能來偷襲他們。
再說,咱們最近也修養的差不多了,小鬼子最近也沒什麼大動作,鐵定是因為元氣尚未恢復。
咱不趁機給他們搗搗亂?給他們的後方燒一把火?”
聞言,趙剛的表情有些鬆動。
這段時間他去旅部開會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各團的戰鬥慾望都很高。
他們急需一個突破口,再擴大根據地,增強自身的實力。
見趙剛表情有些鬆動,李雲龍趁熱打鐵道:“老子又不是打攻堅,只是對他們製造混亂,打完我就跑,絕不會做多餘的事情。”
趙剛聞言,深深的看了李雲龍一眼。
李雲龍依然一副大咧咧的模樣,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見李雲龍這樣子,趙剛也有些無奈,思索良久,最終點了點頭。
因為他知道,即便是自己不同意,李雲龍還是會找機會溜出去。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