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藥物可以研究,但不要定指標,給大家自由研究的機會,或許十來年後說不定能有什麼成效。”一個專家發言。
“……”
大家紛紛發言,朝著放棄藥物的方向發展。但大家其實也都清楚,這是一條自廢武功的法子。
很難,但並非不可能。
理論上是可行的。
我們放棄了,西方可不會放棄。
如果別人研究成功了呢?
對我郭來說,對我郭與飛州的關係來說,那恐怕是一場不小的地震。
難啊。
而且,與人性而言,只研究疫苗不研究藥物,那意味著對無數感染者的放棄。
感染者這個數目不會小。
這個病的致死率又高達90%。
如此一來,太過於殘忍,太不符合人道主義。
等到四年甚至五年之後的疫苗出來之時,飛州已成為怎樣的煉獄?
不能啊。
……
在眾人紛紛討論的同時,顏寧卻悄悄地給陳宇發資訊,彙報著會議當前的局面和情況
遠在羊城的陳宇,對會議情況談不上了如指掌,但也瞭解了一個大概。
簡而言之,
其一,有人願意研發疫苗,但預計需要4年,即便是加急,也要3年。
其二,沒人敢接研究藥物的任務。
一個單位都沒有。
原因很簡單,因為太難了。
大家的信心不足了。
即便如此之重要。
但對於陳宇來說,他也沒有興趣接什麼任務。
自己默默研發就好了。
他又不缺錢,不需要去拿專案資金。又不缺裝置,也不需要尋求合作。
他需要的只是默默研發就行。最好在成果出來之前誰也沒關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