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北獰笑著,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肉一陣膨脹。
人又高大了兩份。
人未置,刀先置。
兇殘的金色環首大刀在夏侯北手上虎虎生威,霸道異常。
這時把自己這這句橫練的肉身發揮的淋漓盡致。
樓上剛才夏侯從彤額頭滿是香汗。
嬌媚纖細的手指握緊了手中長鞭,看著被打的落花流水的一眾隨從。
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好不精彩。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向我出手,知不知道我父親是誰?”
啪——
夏侯從彤被一巴掌拍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沒興趣。”呂青橙撇了撇嘴,說道。
突然。
感覺到樓下傳來的宗師威壓有些熟悉,眼中閃過錯愕的神色。
“敬祺,別睡了,我姐好像來了。”
話音剛落。
剛剛在還睡得好像一攤死豬的白敬祺,好像聽到什麼恐怖故事似的。
直接跳了起來。
滿頭大汗,不停喘著粗氣。
“青橙,你說啥?你姐?就是那個在刑部當差的?”
“嗯,我親姐,呂青檸。”呂青橙表情也開始不自然了。
就算是現在邁步進入宗師之境,可你若是問呂青橙她最害怕的人是誰?
那還是呂青檸,這個給她童年帶來巨大打擊的姐姐。
白敬祺似乎是酒醒了,也似乎是沒醒。
現在慌了神,在原地和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踱步。
“青橙,你姐太可拍了,我們收拾東西先回鏢局吧,避開她怎麼樣?”
呂青橙也沒主意,不過聽到白敬祺的建議後。
覺得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就想向李難道別,完事了,周圍一圈也沒發現李難的蹤跡。
這時白敬祺透過門窗間的縫隙,瞧見了李難的位置。
看著他瀟灑飲酒,作壁上觀的模樣就是一愣。
看來難哥兒這身體果然沒什麼事啊!
念頭至此,又想到了童年噩夢呂青檸。
忍不住,身子打了個寒顫。
“阿生,待會你跟難哥兒說一下,就說我和青橙有事,就先回鏢局了啊。”
說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