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現在的醫療技術,也只有木瓜牛奶有用,副作用,我也和你說了,真不能怪我!”
賈大夫當場臉都黑了,雙手在身前交叉狂舞。
“白敬祺你幹什麼呢?快點把槍放下!”
邱瓔珞趕緊將白敬祺的雙臂按了下去。
“呦,幾天不見,白敬祺你膽子這麼大了?”
門外傳來一道高冷的女聲。
突然。
白敬祺彷彿老鼠見了貓,人沒影了。
讓人又一次吃驚於他的速度。
呂青橙剛從茅房出來沒多久,腿還在發抖。
看著她虛弱的模樣,呂青檸一愣。
腳一跺青石地板,就已經來到了她身旁。
“你怎麼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呂青檸劍眉皺起。
呂青橙似乎是覺得愧疚,低下頭,只是低聲細語喊了聲:“姐。”
呂青橙修長的玉手,併成劍指,搭在了呂青橙的脈搏處。
李難已經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了。
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沒一會,前院傳來了呂青檸淡漠的聲音。
“白敬祺給我滾出來!”
正在和曾靜一起練劍的雙兒,耳朵微動。
看了眼呂青橙的房間。
緩緩說道:“靜姐姐,大堂那裡似乎出事了。”
嗡嗡嗡——
闢水劍法緩緩收回腰間。
“我們去看看吧。”
兩人點頭,就已經消失不見。
吱……呀……
呂青橙房間的門被緩緩推開,露出了白敬祺那張黑臉。
李難兩步上樓。
將在原地腿不停打哆嗦的白敬祺扶起。
“不是敬祺,你怎麼回事?這就慫了?”
“不是我慫,是……”
白敬祺嘴巴張合了兩下,還是說不出個理由。
“你這樣還想娶青橙?敬祺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李難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白敬祺哭喪著臉,回道:“難哥,我也不想啊,可是青橙她姐實在太可怕了,我這一看見她腿就發軟,沒辦法。”
嘚……生理恐懼都出來。
李難丹田處內力如同波濤的大海,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