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江漁！

從小到大都那麼能言善辯。

尤其是小時候，三四個人都不是她一個人的對手。

林之衡堵的難受，但也不是生氣，只是吃癟得難受。

“好了，我錯了，我不該口無遮攔，得罪阿漁了，我向你賠罪。”林之衡彎腰一拜，向江漁賠罪。

看他迅速認錯的樣子，江漁只覺得好笑。

林之衡竟然還有跟她認錯的時候？

從前不是一定要爭個高下才罷休嗎？

就算林之衡輸了，他也不會認錯，反而記在心裡，等到有機會再反擊。

如今倒是不爭強好勝了？

“將軍不必如此，末將受不起。”江漁說完，繼續收拾東西。

“阿漁！你受的起的！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的。”林之衡站在她身邊，討好道。

江漁沒有理他，她只是繼續收拾，她的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

等她收拾好之後，才抬頭看林之衡，“將軍不用收拾包袱？還是說將軍樂不思蜀，捨不得回去了？”

林之衡回神，“我現在就去，你等我！我馬上就好。”

看著林之衡匆匆離開的背影，江漁忍不住笑了起來。

……

第二天早上，林之衡等人啟程離開。

走了兩日，江漁的肚子突然疼痛起來。

她隱隱不安，看來是月事來了。

在軍營裡生活這兩年，她最怕就是來月事，每次都能要她大半條命。

上次從京都出來的時候，她剛好月事已過，沒想到這次竟然提前那麼多天。

她騎著馬，臉色越來越白，又不好喊停，只能繼續堅持著。

幸好她穿的是軍甲，褲子是黑色的，就算沾上了也沒有人看得出來。

“阿漁！你不舒服嗎？”林之衡察覺到她臉色很白，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暈倒一般。

他命人原地休息，他守在江漁身邊，“阿漁，你沒事吧？”

江漁面露難色，她要怎麼開口跟他講呢？

“我想去方便一下，將軍……將軍可否幫我望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