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意歡直言:“林紫韻說的。”
“你跟她還有聯絡?”黃姐氣得大喊:“她害你害的還不夠?意歡啊,做人也不能這麼好說話啊!”
蘇意歡又道:“我明天還得和她一塊剪綵。”
黃姐愣了半天:“公司的那個?”
“對。”蘇意的聲線很平。
“那我給你推了吧!”黃姐呼哧完一碗麵,準備聯絡公司工作人員。
“那豈不是會得罪新BOSS?”蘇意歡問。拒絕當公司代表?這不是打公司臉嗎?
黃姐沉默半刻,實話道:“……我怕你又當眾打她。”
蘇意歡道:“當年那是她討打,現在無冤無仇,幹嘛要打她?”
黃姐卻氣憤道:“當初她明明是過錯方,卻買通稿說你盛氣凌人!弄得你當時丟了五個通告,咖位還退居十八線!”
“這個麻煩精不能沾啊!”
黃姐苦口婆心,但不管怎麼說,公司的面子不能拂。蘇意歡收拾好行李,趕往山裡。
這真是大山深處,蚊蟻特別多。
在村裡安排的住處裡,蘇意歡和林紫韻一個屋。都是藝人,差別卻大。
林紫韻又是塗防曬,又是敷面膜,還噴了驅蚊噴霧劑。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一陣好忙夥。
蘇意歡什麼防護都未做,心裡默默到了句:“矯情。”
兩人雖曾是搭檔,但是現在卻比路人還不如,心裡都記恨著對方。
她們憋著口氣,誰也不先開口。
“蘇老師,林老師,快要剪綵了。”村民帶她們趕往希望小學,一路上坑坑窪窪,車子不好開過來。等兩人到了的時候,一身的泥土。
換好衣服,二人給小學剪綵。
蘇意歡感覺得有蚊蟲在手臂上,不過此時正在拍照,她只能忍住不動,任由那隻蚊蟲叮咬。
剪綵結束後,蘇意歡和林紫韻回到住處。
林紫韻又是一番捯飭,蘇意歡“切”了一聲。林紫韻聽到後,以一聲冷哼回擊。雙方躺在各自床上,留給對方一個背影。
本以為馬上就能回去,可村民熱情的留她們吃飯。村長拿出珍藏了好幾年的白酒:“嘗一嘗,自家釀的。”
林紫韻推脫不喝,蘇意歡卻拿出大碗道:“滿上。”
村長豎起大拇指,又提前招呼道:“這酒可烈了。”
蘇意歡還沒碰過白酒,不知道這個“烈”是何種程度。據她所知,一般自家釀的糧食酒,度數都沒多少。
蘇意歡“咕嚕咕嚕”一碗下肚。還沒等村長誇句“好酒量”,醉得仰頭倒地,暈過去。
眾人一片慌亂,村裡的赤腳醫生老李看過後道了句:“無事,睡一覺就好。”
公司裡的眾人便留宿在山裡。
還沒等到天亮,蘇意歡醒了,是被癢醒的。
她開啟燈一看,原來是起疹子了,手臂上有好多紅點。她趕忙叫醒工作人員,眾人把她送去老李那裡。都是村裡的老人,見識多。
山裡蚊蟲真毒,蘇意歡去的路上還這樣心想。
林紫韻也起來了,看見蘇意歡的現狀,有些幸災樂禍。
村長頭冒冷汗:“老李啊,會不會是白酒過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