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被冷落的夏文不甘寂寞,湊上去跟明初初介紹自己。
他停頓了下,而後笑眯眯的衝明初初道:“是稚語和許少爺的朋友。”
還特意把林稚語的名字加了上去。
夏文?
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明初初聞言,皺了下眉。
但是一時之間想不到是誰,索性乾脆不想了。
接過夏文遞過來的名片之後,明初初也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明初初,是稚稚的好朋友。”
夏文嘿嘿笑了兩聲,還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就被一旁的許言舟出口打斷了:“我們先回去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這個時候正是人多的時候,眼下已經走過去好幾波人了。
見他們在這裡說話,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就連旁邊的理貨員也都一直在盯著他們幾個人。
明初初扭頭,見不知何時,許言舟已經放開了林稚語的手。
而林稚語站在一旁,沒說話。
“啊那個夏文是吧,我突然想起來,我有個東西沒買,你能陪我去那邊買個東西嗎?”
明初初見他們兩個這樣,心下微微嘆了口氣。
衝旁邊看著她一直笑的夏文道。
夏文一聽這話,哪裡會說拒絕的話,當即決定和明初初一起去。
他們兩個人走之後,空氣中流動著尷尬的氣氛。
見林稚語低眉順眼地盯著面前綠油油的青菜,許言舟率先開了口:“你爸爸十四年前進過監獄對吧?”
林稚語的心跳忽然停住。
她呼吸一滯,拉著小推車的雙手攥得死死的。
臉上血色消失殆盡。
她不敢抬眸,也沒有說話。
許言舟見狀,也不逼她。
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
這件事情也是他昨天無意中得知的。
半晌,林稚語才緩緩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問完之後,心噗通噗通直跳。
似是在等著凌遲的宣判,不安,緊張。
既然他知道父親的事情,是不是意味著六年前那件事他也知道了?
“昨天米臺跟我說的。”許言舟看著林稚語,眉眼溫柔下來,“就因為這件事,你要一直躲著我,就這麼害怕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