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嘭~~~”
“嗯~~~”
雙臂被士兵牢牢抓住的倭國海軍軍令部長,大將華山仔雞,被重重的按在了“定元號”的泊位上!在士兵粗暴的對待下,膝蓋硬生生的砸在了水泥建造的地面上,令華山仔雞悶哼一聲。
忍著膝蓋上傳來的疼痛,華山仔雞努力的向上看去,想要將關燃的面孔牢牢的記在心裡,等自己化成了鬼,再來找他報仇!
只是,身後計程車兵直到現在也沒有鬆開抓著他的手,這讓華山仔雞的腦袋哪怕是已經抬升到了最高的角度,他目光所及的,也就只是“定元號”那傷痕累累的船舷而已。
這讓華山仔雞的心情極度的不甘,咬著牙開始掙扎起來,想要看到船舷的最上層。
“老實點!!!”
抓著他計程車兵,感受到手中的臂膀不斷傳來一陣陣反抗的力道,立刻大聲呵斥,讓華山仔雞老實一些。
只是,已經被不甘佔據了全部心思的華山仔雞,哪裡會聽這些士兵的話,依舊是在哪裡自顧自的掙扎著。
這讓抓著他計程車兵,對著身後的其他持槍士兵直接使了一個眼色過去。持槍士兵會意,立馬快步上前,將手中的步槍高高舉起!
“嘭!!!”
重重的一槍托就砸到了華山仔雞的腦袋上!頓時,他就老實了下來,不再掙扎了。
華山仔雞隻覺得自己的腦袋瓜子嗡嗡的,一片空白暈眩無比!眼前也是一片金星,根本無法正常視物,渾身上下也是豪無力氣,就只能努力的挺著腦袋,大口的喘著粗氣。夾雜著海水拍打的聲音,在自己的耳中不斷迴盪著。
艦橋上,宋玉任看著華山仔雞跪在哪裡不在掙扎的樣子,眉毛一挑,就看向了關燃,問道:“大人,這麼打下去,這個老傢伙沒事吧?”
關燃扶著欄杆,探頭出去對著剛剛砸人的那名士兵,在看到他對著自己點頭確認後,關燃才對著宋玉任說道:“放心吧,大人。剛剛動手的那個傢伙手上有準,絕對不會有事的!”
“大人,您就這麼確定?”
“我很確定,你要知道,這傢伙在參軍之前是做什麼的,你也會這麼確定!”
“哦,大人,那麼請問這名士兵,以前是做什麼的?”
“呵呵,這傢伙在參軍之前,是在衙門裡轉本打犯人板子的衙役。你也做過一方主官,自然清楚這個活計,手上沒有幾分技術可是做不了的。”
“而據他說,從他祖爺爺那一輩起,當地衙門裡打板子的活就全數歸他家了。嗯,這門技術,應該可以算得上是祖傳的了。”
“原來如此啊,這種人才大人手下都能找到,卑職佩服佩服!”宋玉任說道。
“呵呵···繼續往下看吧。”
碼頭上計程車兵在看到華山仔雞不再掙扎之後,對著關燃大聲的報告到:“大人!犯人已經準備完畢,請求行刑!”
中氣十足的聲音在這一小片的天地中不斷的迴盪著,也讓華山仔雞從暈眩的狀態中回過了神來,下意識的想要掙扎。
只是渾身無力的他,那裡是身邊那兩名北海水師陸戰隊士兵的對手!被死死按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的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行刑!”關燃立刻大聲回應道。
“是!”士兵大聲的回應道。
就在士兵回答幾秒之後,華山仔雞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腦後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了上來,並且還很囂張向著頂了頂自己的腦袋。
槍口,已經對準了自己!
但,華山仔雞對於這種行為已經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了,現在的他只覺得頭皮發麻,渾身上下的所有汗毛直接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