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與小凌安兩顆腦袋湊到一塊,探著腦袋看來看去,看半天,什麼也沒看著。
兩個小傢伙雖很是好奇外面發生了什麼,可是孃親沒出聲,阿芷姐姐和阿斂哥哥也沒有要出去看的意思,大家都沒想要去看發生什麼。
兩人也不敢溜出去看,眼巴巴看著,又眼巴巴收回視線。
其實凌天就是閒得沒事幹,想出去玩。
但最近又情況特殊,大哥和二哥最近也沒心情帶著他們出去玩,兩個小傢伙也不敢偷溜出去。
於是就怎麼悶在家裡,這搞搞那戳戳又玩玩的,一兩天就膩得慌。
凌天正閒得沒事幹,彈著手裡的彈弓,一轉頭就看到孃親手裡拿著許久不曾動用的砍柴刀,他那便宜爹單手提著籮筐。
這架勢,是要出去!
凌天眼睛一亮,想也沒想,起身,衝向寧夏,“孃親!孃親!我也要去!”
小凌安剛捧起醫書,就見到四哥興沖沖朝著孃親奔跑過去,小傢伙眼睛一亮,眼巴巴地望了過去,放在地面上的小腳丫子,噔了噔,好像躍躍欲試。
他也想去!
凌天衝到寧夏面前,熟悉地一把抱住寧夏的腰,圓圓的腦袋蹭著寧夏的肚皮,然後,仰著臉,眼巴巴地看著寧夏。
寧夏:……
這小鬼頭,最近心野了不少,老想著怎麼出去撒歡。
寧夏將手裡的砍柴刀拿遠了些,避開凌天蹭來蹭去的身體,空出來的另一隻手,敲了敲他的腦袋,說道,
“天天就想著去玩!看看你大哥二哥。”
寧夏點了點下巴,示意小鬼頭看凌義與凌博的方向。
凌義手捧半杯熱茶,另一隻手翻著書,認真自得地看書學習。
凌博隨半攤在椅子上,但手裡也捧著書,單手支著腦袋,悠哉悠哉地看著書。
凌天扭頭看了看,又扭回來,一本正經說道,“孃親,大哥二哥在看書,都是故事書,我不愛看,我到時候聽你講,我愛聽你講。”
寧夏又敲了敲他腦袋,“誰讓你說這個了,我是讓你學學兩個哥哥,沒事多看看書,練練字,別整天想著往外跑。”
寧夏真服了這小鬼頭的小心思了。
她對三隻小的學習上沒要求太多,每天練一個時辰的字,再看一個時辰的書,上午看書,下午練字。
要求不高,主要是三隻小傢伙也還小,幾個小的也不愛學習,硬壓著學,也是抹殺他們的天性。
她覺得她算是個明智的母親,只要五個孩子不超出底線,不做傷天害理之事,他們愛學什麼做什麼,她都不會去過多幹擾,若是方向正確,她還會加以引導。
但是,凌天這小笨蛋,機靈得很,知道她不要求不高,便學會偷懶了,那字能練著練著,就畫起了畫來,書也能看著看著就能睡著。
這熊孩子……
寧夏抓了他兩回,凌天一回生,二回熟,乾脆扯著她的衣角,學著凌安,單膝跪在地上,抱著她的小腿,哭唧唧地撒嬌,說什麼下次再也不敢了,然後……還是這樣!
寧夏覺得,她得找個時間,將這小鬼頭拉出來,單獨教訓一頓了。
凌天噘著嘴,有些不高興地摸著腦袋,“可是…可是我……”
寧夏揉了揉他的小腦瓜子,直到將他頭髮揉亂,才鬆開,語氣不容置否,“別可是了,乖乖回屋拿書出來看,待會兒,孃親要考考你最近背詩背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