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長得溫婉賢淑的,手裡卻扛著一把大砍刀,比她手臂還長,鋒利的砍刀,看起來異常駭人。
“哇嗚嗚嗚!!我錯了!別砍我的手!”
陳才厚跪在地上,仰天大哭,一激動,鼻涕泡都噴出來了。
“噗——”
陳才暉:……
救命!這不是他弟弟!
寧夏微微後退了兩步,眨了眨眼睛,看著哭得兇狠的傢伙。
就很絕!
陳才暉實在頭疼,陳才厚那震耳欲聾的哭聲,震得林間的小鳥撲稜著翅膀,驚叫著直衝向藍天。
“夠了!你個笨蛋給我閉嘴!再哭,就不是砍手了,你老哥我,就能先將你那舌頭給拔了!”
陳才暉朝著陳才厚大吼了一聲。
“嗝……”陳才厚被吼得一懵一懵的,一時愣在原地,隨即,弱弱地問道,“哥,你想怎麼拔我的舌頭?”
他哥也沒帶鉗子,用手拔嗎?太惡了……
舌頭多髒啊,全是口水。
陳才暉:……
他真是倒八輩子黴了,才會攤上怎麼個弟弟。
陳才暉瞪了陳才厚一眼,陳才厚擦了擦冒出來的鼻涕,被自家哥哥瞪得莫名其妙,吸了吸鼻腔,正想說什麼。
陳才暉懶得搭理他,看向寧夏與凌淵,上前兩步,皺著眉頭,糾結般說道,“抱歉,我們不應該不問,便拔你們家藕……”
陳才暉頓了頓,實在是覺得難堪,深吸了口氣,“藕還給你們,你…能不能不計較,我們也沒銀子賠……我們兩兄弟願意給你們家,做半個月的苦工……”
陳才厚聽到哥哥的話,眼睛一亮,趕忙望了過去,打斷哥哥的話,急吼吼說道,“不不不!!我們做半年都行!”
只要不砍手不砍腳,都好說。
陳才暉:……
陳才暉咬了咬舌尖,真疼,也比不上他被氣得心肝脾肺疼。
他們確實不該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兒,說是腦熱,還不是貪,惹的禍!這不,報應來了……
可,自家弟弟這幅模樣又是個什麼事啊!
簡直蠢得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