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先用著,湯和其他幾樣小菜很快就好。”勞德諾裝得還挺像那麼回事,敦厚老實,讓人挑不出刺來。
薛天又拿出一枚金幣來,扔在桌上道:“這枚金幣做酒菜錢,不知夠了沒?”
“夠了夠了,客官,您慢用,若是還需要酒水和菜餚,請儘管吩咐。小老兒先去做菜了。”
“去吧。”薛天不以為意地說道。他夾起一塊豬頭肉,慢慢吃了起來,一邊等著林平之一行人進來。
剩下的湯和小菜也很快就端了上來。這時門外傳來了五匹馬跑路的聲音,原來是林平之和其他四人終於來了。
林平之率先進了酒肆,他見店裡面只有薛天一個客人,桌上擺了一把寶劍,還有一桌子酒肉,正在慢條斯理地喝著酒水。
薛天抬頭,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轉向桌子,繼續吃他的花生米去了。
這時鄭鏢頭、史鏢頭、白二、陳七也走了進來,眾人招呼著老蔡出來,勞德諾又走了出來,一如剛才應付薛天那般,將之前的說辭又說了一遍。
眾人聞言倒也不介意,史鏢頭拿了一隻野雞、一隻黃兔,交給薩老頭道:“洗剝乾淨了,去炒兩大盆。”
薩老頭道:“是,是!爺們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蠶豆、花生。”宛兒也不等爺爺吩咐,便將牛肉、蠶豆之類端上桌來,鄭鏢頭道:“這位林公子,是福威鏢局的少鏢頭,少年英雄,行俠仗義,揮金如土。你這兩盤菜倘若炒得合了他少鏢頭的胃口,你那三十兩銀子的本錢,不用一兩個月便賺回來啦。”薩老頭道:“是,是!多謝,多謝!”提了野雞、黃兔自去。
鄭鏢頭在林平之、史鏢頭和自己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乾,伸舌頭舐了舐嘴唇,說道:“酒店換了主兒,酒味倒沒變。”
薛天在聽到福威鏢局的名字後表現得非常漠然,彷彿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一樣,無形中居然引起了林平之的好奇心。他端著酒杯走到薛天面前,舉杯邀道:“這位少俠請了!在下林平之,忝為福威鏢局少鏢頭。敢問少俠高姓大名?”
“林公子請坐。在下薛天,今日有幸見到林公子,可謂有幸。”薛天也舉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喝光了杯子裡的酒。
林平之興致勃勃地說道:“在下見薛少俠桌上這把寶劍光彩照人,絕非凡品,不知可否借給在下一觀?”
薛天卻沒同意,只是說道:“還請林公子見諒。此劍輕易不可出鞘,一出鞘就非得見血方能收回,實乃不詳器物。”
林平之和眾人一聽薛天這個說辭,反而對寶劍產生了興趣,世上竟然還有這麼邪門的寶劍?他們心裡卻是有些不信。
林平之正想說些什麼,忽聽得馬蹄聲響,兩乘馬自北邊官道上奔來。兩匹馬來得好快,倏忽間到了酒店外,只聽得一人道:“這裡有酒店,喝兩碗去!”史鏢頭聽話聲是川西人氏,轉頭張去,只見兩個漢子身穿青布長袍,將坐騎系在店前的大榕樹下,走進店來,向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刺刺的坐下。這兩人頭上都纏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卻光著兩條腿兒,腳下赤足,穿著無耳麻鞋。
薛天微微斜睨了兩人一眼,卻是沒有說話,只是又和林平之對飲了一杯酒,又招呼他吃點肉菜。那老薩也走了上來,問起兩人要吃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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