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所在的泰山之顛,松柏蒼翠挺拔,迎風招展,薛天佇立在封禪臺上,領略著腳下的大好河山,靜靜等待著左冷禪的到來。
沒多久,左冷禪果然帶了幾個弟子前來,他讓他們在封禪臺下等候,自己前來拜見薛天。
左冷禪會來見薛天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是在收到了薛天給他寫的一封密信後才決定來見他,那信上寫著自己手上有辟邪劍譜,要他在傍晚時分拿一千兩黃金到封禪臺來換。
左冷禪將信將疑,派人仔細檢查了封禪臺,並詢問了守山弟子,發現並沒有生人上山,這可是讓他生出了層層冷汗,弄不清楚這份半夜突然扔到他身上驚醒他的密信是從哪裡來的,難道是門派裡有人被賊人收買做了奸細了?
左冷禪對辟邪劍譜的渴望還是很強烈的,這也使得他明知道這個手上持有劍譜的神秘人很是危險,但最後仍然決定冒險前來的緣故。他心想自己好歹也是一派掌門,要是被一封信給嚇得畏畏縮縮,那還怎麼得了?將來還怎麼統領五嶽劍派?怎麼剿滅魔教,造成統一江湖大業?
“左冷禪,你終於來了。錢帶來了嗎?”薛天看著這個面色有些陰冷的中年人,語氣平淡地問道。
“閣下是什麼人?手上怎麼會有林家家傳的辟邪劍譜?”左冷禪警惕地看著薛天,他發現眼前的這個人身上並沒有練過武學的痕跡,渾身都是破綻,也只有腰間繫著的那把寶劍光彩奪目,看著就知道不是凡品。讓他誤以為薛天是什麼紈絝子弟,來耍自己玩的。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辟邪劍譜就在我手上,你到底要不要?再囉嗦我就走了!”薛天佯怒道。
左冷禪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他冷哼了一聲,怒喝道:“無恥小賊,竟敢闖入我嵩山腹地,看我……”
左冷禪正想出手殺了薛天,從他身上奪走辟邪劍譜,沒想到他還沒動手,薛天已經用心靈控制操縱住了他。讓他自己都變得不是自己了,而是薛天的一個傀儡而已。
“大嵩陽掌、寒冰真氣……統統都是垃圾,你還是好好地帶著嵩山派上下一起修煉這唯快不破的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吧,順便把原本給我弄出來。”薛天篡改了這具身體的記憶,然後就放下辟邪劍譜和葵花寶典後逸逸然離開了。
離開了嵩山派之後,薛天就找到了正在偷香竊玉的田伯光。這田伯光是個長滿鬍子的醜逼一個,他也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勾了勾手指頭,那田伯光的狗東西就被整整齊齊地割了下來,鮮血霎時間噴灑出來,巨大的疼痛把他痛得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看著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田伯光,被他侮辱的女人先是大聲尖叫了起來,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顫顫微微地拼命地挪動著身子,手裡拿著一支玉簪,想要殺了他為自己報仇。
“呵,竟敢連我這個救命恩人都忘了道謝。女人……”薛天直接用上了粉碎咒,將這個與劇情無關的龍套少女打成了粉末。
“你靈魂還想逃走?做夢!”薛天干脆利落地用念動力束縛住這個女的靈魂,一把吞噬了之後,這才扔下了辟邪劍譜,轉身離去。
“能讓田伯光改邪歸正,失去採花能力,想來也是好的。就是不知道令狐沖願不願意自宮練劍呢?哈哈哈哈……”
薛天開啟了空間之門,徑直到了華山之顛,精神力瞬間覆蓋了整個華山派,令狐沖正在思過崖上練劍,只是他的招式很是中規中矩,毫無靈活的變化,也難怪那幕後的劍宗大佬風清揚還不願意出來見他。
令狐沖剛剛練完了一套劍法,他收了劍,正準備喝上一口酒,沒想到一本書籍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到他的手裡。他大吃一驚,急忙抬頭往上看去,那上面卻是空曠無垠的天空,除此之外空無一物。
“葵花寶典……”令狐沖看了一眼封面,對這本書突然來了興趣。他再往下翻時,見那第一頁的八個大字,頓時瞳孔微縮,“武林稱雄,揮刀自宮!”
強烈的好奇心讓他不由自主地翻開了第二頁,這一看就像老鼠進了米倉一樣,他的眼睛再也沒有離開過書籍,他翻書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連天已經黑了都不知道……
“嘿嘿……”看來自己又忽悠了一個,你們都好好練劍吧,我先走一步!
回到福威鏢局,餘滄海等人居然還在福州,只是現在都是偷偷摸摸地潛伏在鏢局附近,不敢離得太近。而那林震南也還在閉關練劍,看樣子他要神功大成,還需要兩個多月的時間。
薛天索性把葵花寶典扔給了他,給他下了點暗示,讓他順道把葵花寶典也練了,看看能不能補全這本蓋世奇書。林震南自無不允,只要有薛天護住福威鏢局,他就能心無旁騖地閉關修煉這等上等武學,何樂而不為?
“餘滄海,出來!”薛天索性主動去找了餘滄海,他反正已經打定主意,要讓這個世界裡的江湖人士都好好修煉一下這本絕世武功,看看到底誰的速度更快一些,天人化生的感悟誰更深一些,沒準哪天還能開個研討會交流交流?
“好膽!竟敢直呼我們掌門名諱!”一個青城派弟子縱身飛來,一掌拍出,目標直指薛天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