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日。
石原淳熟練的從電腦桌上爬起,看了眼螢幕上密集的大片程式碼,默默嘆了口氣。
夢迴一年前了屬於是。
“石原你還行嗎?”島崎信長拎著早餐走了進來。
“哈!我有著二十年的寫程式碼經驗,這都是小意思。”
“...你也是那種十八歲擁有二十年工作經驗的社畜?”
石原淳接過便當,迅速扒了幾口:“你只要知道我的都是真材實料就行了。”
“再真材實料也禁不住這麼大工作強度吧,你這身板還撐得住嗎?”
“又不是連續加班一個月,今天就能把框架搭完,剩下的回家慢慢搞。”
正式簽約在年底呢,幾個月的時間足夠他慢慢碼出來了。
島崎信長想了想:“要不我給你辦個健身卡?你這看起來有點虛啊。”
石原淳灌了兩口快樂水下去,斜視著他:“健身?你知道我上次去健身是什麼情況嗎?”
“什麼情況?”
“我做了二十分鐘的有氧,十分鐘的臥推,三十分鐘的心臟除顫,五分鐘的人工呼吸,十分鐘的胸外按壓,五十分鐘的心電監護,三十多個小時的緊急手術,五天的住院。”
“草,我應該慶幸沒去停屍房看你。”
石原淳擺了擺手,花了兩個小時將框架的最後一部分完成。
一切準備就緒,他將程式檔案傳到自己剛嫖到手的最新款筆記本里,起身告辭離開公司。
短時間內他是不打算再來這個地方了。
打車回到家後,水瀨祈和大西沙織兩人正躺在他的客廳看電視,絲毫沒出他的預料。
畢竟是他讓這兩人空閒的時候過來喂貓的,不然三天不回家多半又要寵物醫院走一趟了。
“哈?每天兢兢業業照顧雪莉的是我們倆吧,前輩你這一幅縱慾過度的樣子算是怎麼回事。”
“你才縱慾過度呢。”石原淳拿出手機,點開前置攝像頭照了下:“只不過是黑眼圈重了點,這幾天加班加的比較厲害。”
“加班看美少女?”水瀨祈面若寒霜的從沙發底下抽出兩本寫真集,甩到他面前。
“當然是正事,島崎的公司專案上出了點問題,我這幾天是過去填坑的,不信你們可以打電話問他。”
“你和島崎君當然會互相包庇,證詞完全沒有可信度,我懷疑你這兩天是被他帶去花天酒地了,不然你這一幅虛弱的樣子很難解釋。”
“怎麼可能,我們兩個都是正直的不能再正直的人。”
“你確定?”水瀨祈抬起頭,目光中是滿滿的質疑。
“確定。”
口嗨又不犯法,石原淳永遠都是正直的人。
水瀨祈抿起嘴唇:“那你一會別說話,我們來試驗一下。”
還沒等石原淳想明白怎麼個試驗法,水瀨祈已經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喂喂,島崎君?”
“啊,水瀨桑什麼事啊。”島崎信長此時剛開完會,將直播的後續專案分配安排了下去。
“你...沒在忙吧。”
“沒有,剛忙完。”
“那我問你個事吧,石原君本來說是今天上午回來,但後來又說你那需要加班,還得再忙幾天,有這事吧?”
“......有這事,水瀨桑你要理解一下,公司建立初始,事情比較多,所以石原最近都要忙一些,不過也不一定要連著加班好幾天,”島崎信長眼珠一轉,飛速將邏輯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