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慶廣嘴上不安分,又嘲笑道:“不是說比賽嗎?眼看著就快開始了,你們派出的人呢?”
顧忘受不了這口惡氣,他咬緊銀牙,“錦天俱樂部人多的是。”
再怎麼樣也不會沒人參賽。
汪慶廣嗤了一聲:“你們有再多人,能贏過國際賽車比賽亞軍?”
原來是他直接把武紹元請來了,現在正在後臺準備比賽。
汪慶廣來之前特意查過,俱樂部裡面的賽車手和傅時鄔比,都還有一段距離。
就連傅時鄔都不一定有把握贏了武紹元。
其他幾個拿什麼贏?
當下,汪慶廣身後的賽車手一個個也挺直腰板,爆發出一陣鬨笑:
“承認吧,你們他媽的就是個廢物,沒用的東西!”
“人多有什麼用,有人敢站出來參賽嗎?懦夫!”
鬨笑聲像彎刃一樣刺進傅時鄔的心臟,他臉色倏地沉下來,深邃的瞳孔泛著冷光。
顧忘也緊鎖深眉,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左右搖擺不定。
“贏武紹元,很難嗎?”這道聲音很突兀,語調漫不經心,惹得眾人將視線全投向出聲的女人。
像是聽到天方夜譚的笑話般譏笑出聲,言語間的不屑快要溢位來似的。
“你一個女人懂什麼?”
“你知道武紹元是誰嗎?”
“女人不在家裡相夫教子,跑到賽車俱樂部釣凱子?”
顧忘也不知道傅時衿具體水平怎麼樣,但她這時候站出來顯然不行。
這可不是小打小鬧,是和武紹元比賽,稍不注意就能丟命的玩意。
他們素不相識,顧忘此時就算再花心,也不可能把傅時衿推出去。